阮听夏被这一句堵的无话可说,“我就是你难受。。。。。。”
梁且深低头了眼自己所处的位置,以及身上盖着的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毯子,皱眉道:“所以就这么敷衍我?”
照顾他的人明明是自己,现在却成了理亏的一方,阮听夏也是有苦说不出。
今天恐怕是连上班都难了。
梁且深一把扯开身上的毯子,沉声道:“我身体不舒服,请个假吧。”
阮听夏没反应过来,他刚才的意思是他自己不舒服,却让她请假?
情绪未过大脑就表现出来了。
梁且深着她错愕的表情,“我收留你这么久,让你照顾我一天这么不情愿。”
收留?
阮听夏满脑子的问号,也不知道昨晚祈求她留下来的人是谁。
果然,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尤其是喝醉酒的男人。
她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梁且深身形一滞,似乎是在回忆,半晌后不确定的问道:“什么事情?”
阮听夏轻轻舒了一口气,有时候真心话往往比醉酒后的胡话更有杀伤力。
“没事。”
但这一问却让梁且深的心悬了空,他昨晚喝的不少,本来酒量就不算大,却敌不住市政那群人。
虽说没有断片,但酒后的记忆可谓是一片混乱,该想起来的想不起来,不该想起来更是想不起来。
可阮听夏没有再说下去的打算,他也不好追着问。
她低着头给冯丽莲发消息,谎称生病请了一天的假,她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对接姚童童的课,所以冯丽莲二话没说就同意了,直接让她在家多休息两天。
刚发出去,就听见梁且深的声音,“我饿了。”
其实不怪他找事儿,这些日子忙的脚不沾地的,吃饭这种事情自然是能省则省,空了肚子这么久不说,昨晚还被人灌了一晚上,胃早就已经空了。
阮听夏也想到了这一点,什么都没说,转身朝着厨房走去,拿出砂锅开始煲粥。
顺便还现找了菜谱照着做了个醒酒汤。
事实证明她还是有些做饭的天赋的,东西虽然简单,可味道确实绝佳。
再一回头,梁且深已经坐在餐桌前了,不知道在后面了她多久。
阮听夏被的有些不自然,把煮好的醒酒汤盛了一碗端过去。
“喝吧,粥还得再煮一会儿。”
梁且深也不问什么东西,拿着勺子就往嘴里送。
阮听夏连忙提醒道:“小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