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安本来在一旁安静喝酒,没有搭话的意思,听见这话突然来了兴趣。
“什么意思,这两人有机会成?”
廖堇一最了解阮听夏不过了,立马解释道:“你别听他瞎说,听夏现在没时间谈感情的事情。”
这话宋闻景可不听,“什么叫没时间谈感情的事情,感情是随心的,要真能被理性所控制,反倒是大家都轻松了。”
理是这么个理没错,不过廖堇一还是站在阮听夏那边,“那也是她自己着办,你可别从中捣乱。”
宋闻景听着这话有歧义,“我怎么就成捣乱了,我知道听夏一直在查阮家的事情,可且深也一直在帮她,有些时候,水到渠成就是最好的结果。”
廖堇一听的云里雾里,她自己的感情还没整明白呢,哪还有时间去插手人家的感情问题。
“但愿吧。。。。。。”
贺淮安见这俩都不说话了,冷不丁冒了一句,“你们口中的这个听夏,她有没有哮喘之类的疾病?”
这话一出,廖堇一和宋闻景同时了过去。
“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淮安还记得自己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从一个包厢出来,双手紧锁住脖子,上去是呼吸困难的样子,他当时还差点儿让人叫了救护车。
“没什么意思,之前在九街碰见她,有点儿像哮喘之类的发病症状。”
宋闻景也想起来了,“你说的是我让你调监控的那一次?”
不过他当时的时候只顾着认人了,的并不细致,所以也没有注意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廖堇一则是第一时间否认了,“那没有,听夏没有什么哮喘之类的病,淮安哥你是不是错了?”
贺淮安道:“这种事情怎么会错,当然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提个醒,要真是有什么问题,还是尽早治疗的好。”
廖堇一点头应声,面上着不在意,实则已经悄悄记在心里了,霎时间也没心情喝酒了。
“你们喝吧,我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宋闻景了眼时间,“这才几点啊,你就回去了。”
廖堇一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最近养生,喝不动了。”
宋闻景只好碰了碰贺淮安的杯子,“得,这一个个的都转性,又剩下咱俩了。”
贺淮安立马拉清界限,“我是老板,你是客,说话放尊重点儿。”
宋闻景气的倒吸一口凉气,“嘶。。。怎么跟上帝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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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宁。
阮听夏不知睡了多久,一睁眼就是梁且深那张俊脸,让她原本平稳的心跳开始加速。
原来不是梦啊。。。。。。
她很害怕这两天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所有的事情得不到解决,她还是只能一个人默默逞能,然后接受这破败的现实。
不过着眼前的梁且深,她逐渐踏实下来。
着着,手就不受控制的伸了上去,在仅有一寸的距离下微微停顿,隔空描画着他的轮廓,一笔又一笔。
这张脸,她太熟悉了,这五年来,她在梦里描画了太多遍。
就在第三次从头开始的时候,梁且深忽然睁开了眼睛。
“你在干嘛?”
梁且深睡觉很轻,阮听夏一个翻身他都会醒,所以在她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醒了,只是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没想到竟然直接抓了个正着。
阮听夏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