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晚了一步,梁且深差点丢了形象直接吐了出来。
如此狼狈的样子倒是少见,阮听夏有些压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梁且深阴着脸,“想笑就笑出来吧。”
阮听夏摇摇头,“我去粥好了没。”
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和谐,和他刚从美国回来完全不一样。
其实梁且深之所以把人强制扣下,也是想解开其中的误会,即便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有什么误会。
但光是这样着她忙碌的背影都觉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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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阮听夏终于坐下来和梁且深一起吃饭。
她端着粥小口小口的喝着,突然想到季瑞昨晚说的关于薛宴光的事情,又问道:“听说寰创最后还是拿到了那个文件。”
梁且深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嗯”了一声。
阮听夏见状不解,“你上去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梁且深抬起头,“没有不开心,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阮听夏更迷惑了,“你早就知道最后的结果?”
毕竟那天在薛宴光面前,向瑞谦也拿出了自己十足的诚意,按照薛宴光的一贯做法,肯定心里有了偏斜,没想到最后还是定的寰创。
梁且深缓缓解释道:“原来是不知道的,但那天有了禾丰的输出,我就确信了。”
阮听夏道:“他说的那些话是有什么问题吗?”
梁且深笑了,“不能说是问题,只是实在有点儿太大无疆了,他应该是提前做了功课,知道薛宴光之前是慈善部那边的,所以每一句话都是贴着他说的,可问题就在这里,抛开一切,我们是商人,商人不图利,只一味投入,你觉得可信吗?”
阮听夏隐隐明白了,这是拍马屁拍错了位置。
“所以,薛宴光就这样选择了寰创?”
梁且深摇摇头,“当然没这么简单,那天他着重强调了风险评估,政商的风险评估无非就是两者的平衡,他们出地,我们建设,最后的利益也应该是对等的,于是我们连夜赶出了风险消除报告,从建设取材,到人员就业安排,还有各局的统税,实体经济的发展,通篇来市政的利益甚至是大于寰创的。”
阮听夏不由担心,“可这样的话,你们会不会。。。。。。”
梁且深知道她想问什么,斩钉截铁的开口,“当然不会,商业的建设是无穷的,利益也是个无底洞,关键在人。”
其实后面很多阮听夏都听不明白,但从梁且深嘴里听到就莫名的相信。
那种谈吐和气质大概就是天生的,仿佛就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阮听夏喃喃道:“原来说来说去,还是利益的偏斜,不只是商,政也一样。”
梁且深点点头,“所以说,人永远比你到的,想到的更为复杂。”
阮听夏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阮占东的身上,“那我爸爸究竟是动了谁的利益,才会被人这样构陷呢。。。。。。”
梁且深沉默了,阮占东的案子,他一直在派人调查,可毕竟是五年前的事情,少了很多即时性的信息,更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