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过去:“怎么这个点喝酒?”
温长龄在庆祝,庆祝又抓住了一个恶鬼,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她不开心,因为月月不开心。
();() 陈白石没有背叛,他为了成全月月,为了让她得偿所愿,甘心让她利用,做她的棋子,甚至命都不顾。
那月月喜欢陈白石吗?怎样才算喜欢才算爱呢?
温长龄把手里的酒碗放下:“谢商。”
“嗯。”
她脸上是没有任何邪念的表情,仿佛正在探讨的是一个深奥的问题,她问谢商:“你对我有性冲动吗?”
“……”
谢商视线移开。
他不是谈性色变的人,他上过性教育的课,去过风月场,富家子弟们聚在一起玩的那些或低俗或高雅的花样他也都见过,在理论上他不是一张白纸。
只是温长龄的眼神太干净了,他反而不敢看。
他有过的念头可没那么干净。
见他不回答,温长龄扯他的袖子:“嗯?”
温小姐到底知不知道,她这么问他都会有念头的。
他回:“嗯,有。”
怎么可能没有。
温长龄又问:“那你对别人有吗?”
“没有。”
温长龄哦一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果然是爱我的。”
她刚刚用手机查,怎么确定爱上了一个人。
出来的搜索结果里,有一个她觉得有道理——从“身体语言”去判断。上面还引经据典地说明了,说个体心理学之父阿德勒在《自卑与超越》中指出:人们也许认为爱还在,但性吸引停止了。这绝对是假的。嘴巴会说谎,理性有时也会糊涂,但身体反应不会说谎。
温长龄第一次对爱这个东西,产生了思考。
“为什么突然对这些好奇?”
温长龄喝了一口酒:“我有一个朋友,有个人因为我朋友受了很重的伤,我朋友很难过,我很久都没见过她那么难过,她是不是喜欢上那个为她受伤的人了?”
谢商很理智客观地说:“也可能只是感动、愧疚、心软。”
也对哦,爱情好烦。
谢商还要她爱他,他也好烦。
“长龄。”
“嗯。”
温长龄自顾自地倒酒。
月亮像明珠,明珠在谢商的眼睛里,亮亮的光,温柔地看身边人:“我是你第一个男朋友,对吗?”
“对啊。”
他凑近去看她的眼睛:“是不是只亲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