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观艰难咽口水:“……六。”
时垣当真了:“虽然结扎是二级手术,风险相对较低。不过还是不建议自学上手……”
小魏警官:“后来当然还是找了家正规医院做了。”
几人漫无边际地聊,聊着聊着又聊回案情,池奚观道:
“对了,我还挺在意任辰辰说的那个……任然做的梦,先是梦到了周思去医院,然后才是被杀的事情,如果这小姑娘真有点那啥不能说的能力,我们也可以参考一下啊。”
时垣补充道:“黑伞上有水滴的事情,苏林成也能对上。”
凌无忧也道:“包括周思也说,但是只加了苏林成一个人的微信。”
这三点的指向性都比较强,不过都不算决定性证据。
“我觉得还是得找到尤李霜当晚从小卖部买回来的那袋子东西,”小魏警官道,“酱油瓶、香烟……不管怎么想都是很普通的东西,为什么凶手要把它带走呢?肯定有什么不能被我们发现的。”
“难道是凶手杀完人后想抽烟?”池奚观乱七八糟地想,“那叫啥,事后一根烟……”
小魏警官客观分析:“也不是没有可能,甚至还挺合理的,不过酱油呢?我记得你们在案发现场搜到的酱油瓶确实是空的,而且还有使用痕迹,所以凶手没有把新的酱油留在现场伪装,而是真的带走了。”
“这凶手行凶后就跟人间蒸发一样,”凌无忧眨了下眼,“他很熟悉星华小区的布局,甚至最近一条街的监控位置,我们根本找不到他。”
“唉,”池奚观叹了口气,“现在就是线索着蛮多的,但是总是少了点什么……我我们还是回去从头复盘一下吧。”
“同意。”
“走吧。”
除了出外勤和审讯外,办案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不断地复盘复盘复盘然后重新整合,枯燥无聊的同时,那种陷入死胡同怎么都找不到出口的感觉让人烦躁。
下午晚些时候,在刑警一队陷入长久的沉闷之时,了三个多小时的时垣突然问:“小魏警官之前不是带尤小姐去做反社会人格鉴定了吗?情况如何?”
小魏警官跟池奚观挤在一起坐呢,闻言也是一个惊觉:“差点忘了今天找你们的正事,就是这个鉴定结果,详细情况我也不多说了,总而言之就是一切正常,没有反社会人格。”
“是这样的,我发现我们笔录中有几名证人都有说过一个点,就是感觉尤李霜跟变了个人一样。”时垣把自己整理出来的笔录拿过去给他,“比如她朋友说过原本她很排斥生孩子,但是婚后却变了;还有张美莉的证词,她说毛伟刚说过有时候尤李霜跟换了个人似的……”
“包括最开始王桂的证词中尤李霜的形象,和我们接触到的尤李霜本人也很不一样……”时垣顿了顿,大胆猜想,“小魏警官,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尤李霜是双重人格?”
“双重人格?”
小魏警官还没回话呢,关子平就讶然挑眉,语气中透着一股无奈又委屈:“又给我们整这种案子?烦……”
小魏警官没急着下定论,而是问道:“在你们接触尤李霜的过程中,有觉得她怪异的时候吗?”
凌无忧在边上:“怪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