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最错的在哪儿吗?”
抬眸,他又愣了愣。
“你最错的是不该随意介入别人的人生,更不该擅作主张,不管那个人是我还是别的你认不认识、喜不喜欢的,因为你并不知道别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以后不要以己度人。”
话音落,殷立霆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去吧!”
“哥,那她——”
“发烧、惊吓、皮外伤都很严重,万幸没受你想地那种伤害。别再来了,好好长个记性、去做你该做的,最近我也不想见到你。”
转身,殷立霆就往门外走去。
刚回到病房门口,他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玉朗?你别走、别走~”
“好,好,你别动,回血了……”
脚下一个加速,殷立霆冲进房间,就见周玉朗站在床畔,郁清落扒着他的衣袖、披头散发、半截腿脚露在外面,两人靠得很近,而周玉朗一边安抚,另一只手还忙活着整理被子。
一种怪异的感觉一闪而逝,来不及细思他就走了过去:
“落落?”
床畔坐下,殷立霆就直接抱住了她:
“这是怎么了?”
周玉朗安抚地想要握她的手都已经抬了起来,半路只能又转到了被褥上吊瓶的细管上,摆弄着又挪了点位置。
看着抓在衣袖上的白嫩小手一点点松开,衣服被抓皱了,他的心也空落落地也像是皱了一层。
直身,他才道:
“她可能睡懵了、一下子醒来没看清、没回过神恐慌地就想往外跑,不小心扯到吊针回血了,我刚把她按下……”
见郁清落眼神涣散、身体僵硬但已经安静了下来,一下下抚着她的胳膊,殷立霆用力抱了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