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懵懂的小宝浑然不知道自己被兽父安排得明明白白,从雌父手腕上下来(),悄悄看见兽父的尾巴还缠着雌父?(),就想:兽父比他还要黏着雌父呢。
雌父身上有股好闻的气息,很温暖,让蛇十分着迷。小宝虽然也很想像兽父那样一直待在雌父身上,不过……
嘶。
低沉地震鸣。
嘶嘶。
稚嫩地回应。
小宝回完兽父,便打消继续缠着雌父的念头,滑到儿童房独自待好。
江言看着小蛇钻回小床上,神情不解。
“撒特德,你跟小宝说什么了?”
撒特德面无改色:“让他休息。”
江言“哦”一声,父子两独特的交流是他无法破解的,他跟去儿童房,见小宝已经变回半兽形,拉着蚕被躺在小床上自己玩,才放心出去准备晚餐。
夜晚,吃饱又洗了澡的幼兽早早睡下。
月色宛如银河,山谷里的树叶泛着点点的辉光,石台亮堂堂的,一道人影正在晃动。
江言把东西都整理好,等撒特德洗漱完回来,便走进山洞,拿起刚捣出的药汁。
他坐在床尾,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撒特德,坐。”
撒特德洗完澡,半身裸着,皮肤上沾带水汽,凉凉的,江言顺手多摸了几次。
这身匀实健康的肌肉,自己没有,对象有,摸一摸权当过把手瘾和眼瘾,还挺满足。
烛光把床头一角照得明亮,他用药汁给撒特德被蜂蛰过的地方进行第一次抹药。
撒特德道:“已经没事了。”
可江言坚持上药,他也没拒绝。
上完药,两人并肩躺下,彼此挨着。
撒特德手臂一环,让江言贴着自己。
他喜欢入夏,气候一旦热起来,江言贪凉,总喜欢挨着他睡。
这个季节还没到最热的时候,江言被撒特德环着,微微凉的包裹感,伴随外面隐隐响起的虫鸣,效果十分催眠。
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没多久就睡下了。
撒特德把烛光熄灭,灰暗的环境下眼瞳滑过幽光,端详怀里的人类足足好一阵,才跟着闭起眼睛。
*****
翌日,天蒙蒙亮,江言带着小宝洗漱刷牙。
吃过早饭不久,他把蚕丝做的小衣服给小宝穿好,乖乖的小宝攀在撒特德肩膀上,大眼睛还朝着他的方向望,虽有不舍,被带出去巡视时却没有半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