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这一等,就等得有些许久。
幼兽茫茫地望着天空,扭过脑袋,灶屋那儿依旧没太大动静,小身子往旁边挨了挨,同佩奇挤在同一块大石头上坐着。
幼蛇贴着石块垂下的小尾巴轻轻摆动,佩奇跟着晃晃毛尾巴。
良久,小宝肚子有点饿。
适才他和襄练了好一会儿对抗,都消化得差不多了。
他问大狗子:“要吃东西吗?”
佩奇脖子一昂,脑门上的那撮毛随之摇动。
狗没叫出声,听幼崽的话当个哑巴,毛绒绒的尾抖动的频率愈发快速。
吃哇吃哇。
小宝意会,嫩嫩“嗯”一声。
他先借着竹筒流出来的水洗手,佩奇也将爪子伸去洗了洗,跟在幼兽后边走进堂屋大门。
堂屋左拐,有间储物室,架子上挂着几串熏制好的肉干。
兽人牙齿尖利,可以直接撕开肉干吃。
小宝挑了块大的,撕出一条,递进佩奇的狗嘴里,又撕了第二条,抱着肉干坐在椅子上,浅色的大眼睛对着门口的方向慢慢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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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整理乱掉的衣物走出灶屋时,脸还泛着热。
余光扫过院子,这才惊觉幼兽已经回来了。
他望天舒了口气,喃喃:“太胡来了太胡来了……”
说着连忙朝堂屋疾赶,和坐在椅子上撕着肉干吃的幼兽对上视线。
小宝嘴里还塞着肉干,话都说不利索,含糊地唤:“雌父~”
江言立马心疼。
他迎过去,看见小宝连水都没喝,更为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