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安筠年纪不小,正儿八经的感情经历为零,虽然可以和同事插科打诨,装出经验丰富的样子,实际上一点就炸,一亲就软。
如果不是虞谷抓着她的手腕,手机可能又要掉了。
郦安筠瞪大了眼,吻她的人却退开得很快,还没回过神虞谷就已经往外走了,“我去做饭了。”
说得好像刚才她没干什么一样,郦安筠喂了一声,始作俑者微微转头,“等吃饭了我再给你发消息。”
村口偶尔有车经过,刚才虞谷比当年寒夜还短暂的亲吻显然没人看到,只有树枝上的麻雀被郦安筠一声喂吓得飞走了。
郦安筠:“你什么意思啊!”
虞谷本来就没走到凉亭,只是站在后边扶了郦安筠一把。
她个子高力气大,如果要擒着郦安筠接吻那郦安筠或许还真的挣脱不开,刚才的一抓现在还留给郦安筠手腕犹在的触感,也让郦安筠清楚地感觉到那一瞬间无法反抗的侵略感。
虞谷:“看你的意思,我都可以。”
她冲郦安筠耸肩,正好有人来找她,和对方一起往村内走了。
被亲的郦安筠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角,似乎想对比出这个吻和当年有什么不同。
刚才瞬间她的心跳没什么变化,这个时候仿佛松开了限制,才开始如擂鼓般跳动起来。
郦安筠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自己竟然有几分不满足。
她嘀咕一声:“钓我啊,什么叫我都可以?”
晚饭前郦安筠看了看孙盎然写的内容,沈愿和她们视频,她对孙盎然拍的一些村志和年头年尾的习俗很感兴趣,建议孙盎然把这部分也加进去。
这个项目跨度很长,沈愿的公司同期也有其他地方项目正在进行,当地合作方最后的期限是年前展览落地。
郦安筠经验丰富,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打算拖到最后。”
她和孙盎然坐在老木凳上,桌上还有几个茶盏,室内采光不好,已经开了灯。
沈愿笑了笑:“反正不延误工期就好了,年前验收的话文字材料也要提前一个月弄好,还要找施工队呢,装置方面的材料还要从苍城运过来。”
孙盎然入职一年多,仍然摆脱不了看到顶头上司就毛骨悚然的习惯,下意识地往郦安筠身边靠。
她们就在灵堂隔壁一间土屋,锣鼓声和婉转的戏腔也能通过收音传到沈愿的耳朵,她还是遗憾,“早知道我也过来了。”
孙盎然更哆嗦了,郦安筠撑着脸看她们几个聊方案,脑子里想的还是虞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