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眼神清明地望着褚榕儿:“知我者,榕儿也,说说吧,你想要什么封赏。”
自继位以来,她提拔了丘凉,封了宋见霜为祭酒,对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长史,还未曾封赏。
她继位之前,从不结交朝臣,对一直保持中立的臣子也宽厚待之,自己阵营的人,掰着手指头数都不超过五个人。
也因此,众臣对女帝提拔丘凉和封宋见霜为祭酒的行为没有任何意见。
撑破天去,就是一个从监副
成了监正,一个成了国子监祭酒。
钦天监虽重要,但能进去的要精通占卜一道,国子监祭酒虽是从四品,但与朝政牵扯不多。
所以,朝堂上的格局并没有太大变动,众臣便体贴地遵从了女帝的旨意。
女帝觉着,她再封赏褚榕儿一番,众臣应该也不会反对。
当然,纵使反对了也没用,她的人,她想重用,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吗。
若是连这点魄力都没有,她还做什么女帝。
褚榕儿神色迷茫了一瞬,而后恭顺道:“臣此生只想在陛下身边侍候,别无他求。”
女帝抬眼看着褚榕儿,不自觉地笑了笑:“朕也习惯了你在身边侍候,但朕也不能挡了你的前程,你是个有能力的,不必委屈自己。”
褚榕儿摇了摇头:“臣已经得天厚爱,有了最好的前程,没有丝毫委屈,亦不敢再多求。”
“得天厚爱?这话怎么说?”女帝疑惑了一下,直觉这话里有什么隐情。
褚榕儿柔柔一笑,丝毫不隐瞒道:“陛下还记得初见臣那日吗,在公主府。”
女帝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褚榕儿接着道:“臣那日见丘凉和宋见霜算无遗漏,所以求她们算了一下前程,她们说……”
话音一顿,她含笑望着女帝。
“她们怎么说?”女帝眉毛微挑,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她们说,臣的前程都在陛下身上,陛下如何,臣的前程便如何,所以只要让臣待在陛下身边,就是臣最大的前程了。”
女帝听了这话,却微微蹙眉,语调意味不明道:“也就是说,你当初舍身救朕,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前程?”
不知道怎么回事,意识到这个事实,她好像有点不开心……
褚榕儿心神一凛,面上却不显,仍旧笑道:“是也不是,臣也是惜命的人,不是那种为了前程去死的,死了还能有什么前程,陛下您说对不对?”
看着眼波深深的人,女帝不自在地撇过视线:“那倒也是,活着才能有前程。”
所以褚榕儿当初为何不惧身死-->>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