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许家两位老的,无奈地道:“所以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
他们呐,当初把事情做绝了。
许望山这人,和他爸性格完全不一样的,他没他爸那么好拿捏,说啥就是啥的,让搬就搬,让去哪去哪。
又或者说,和他爸性格差不多,一样的倔,倔到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望山如今跟着朱猎户,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了,你们看到他,对他客气点……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来多好的情况啊,要是能把许望山笼络过来,没准能把他们这一系都给带活的。
许家其他人互相看看,也没说话。
但是眼里,究竟是染了几分不满的。
至于牛家人,那就更没话说了。
牛大成和牛福根是不愿意得罪许望山的:“要不是他们,我们压根都回不来……”
“哼哼,我们兄弟俩都死在山下,那就真的称了某人的心,如了他们的意了。”
这话指桑骂愧的,偏偏没人能反驳。
最后,还是许二太爷出面,许家出了些米,拎了一条风吹肉,把这事平了。
当然了,这东西最后还是要许成松还上的。
“如果他不回来……最后就用房子来抵。”
在这件事情上,不管谁有意见,都没敢开口了。
只是,隐隐约约地,他们都感觉到,许望山,以后的地位就不一样了。
甚至牛大成家里,还派他送了点玉米下去,算是示好。
他倒是挺高兴,带着牛福根乐呵呵地就来了。
许望山听到吆喝,还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过来呢。
平白打断他干活儿,他烦得很!
出去后见是他俩,他也没客气,东西利索地收了。
但是只给倒了杯水,没留他们吃饭。
两人一点也不介意,离开的时候还挺高兴。
就是走出门口后,牛福根翕动着鼻子:“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望山兄弟家里头,有股子……怪味儿!”
“我看是你脑子有怪味。”牛大成瞅着天快黑了,加快了速度:“赶紧着吧,等会都要吃饭了!”
有怪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