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亲政,当今的朝政全在二人的手中,岑文星内心之中能不慌张吗?
“杜都督啊。”岑文星道了句。
听见后,大都督杜安通转过了头来,看着户部尚书岑文星。
“这法子,你可有想好啊?”岑文星问了来。
杜安通叹了口气,将自己从丞相府走出到现在想的主意说了出来:“法子倒是有,可这如今国库银子不足,这调用三省主力军的兵力自然是行不通了。可若是用这各省巡抚的兵力集结起来,镇压这群刁民,这会不会有所效果?”
听着杜安通一说,岑文星微微一笑:“这军事上的东西,岑某是行不通,”说着,岑文星看向了一旁的儿子岑安泽来:“安泽呐,你是兵部尚书,这军事上的事你自然应该懂些才是,快给杜都督评评理,看看能否行得通?”
见着父亲投来的目光,再看着杜都督的目光,想了片刻后,兵部尚书岑安泽问了来:“杜都督,这每个省的巡抚兵力集结起来有多少?”
听着兵部尚书一问,很想保住自己官位的杜安通思虑了片刻之后,道了来:“这南越有三千余人,墨漳有三千余人,湖广四千余人,江莱五千余人,南余两千余人,算上来有接近两万吧。”
“这样一来,这银子能足够吗?
();() ”岑安泽担心着。
杜安通想了想,想着方才岑尚书所提到的银子,道了来:“应该刚好够,刚好够。这地方的军队只要给点银子,随便几个饼子,只要它们饿不死就够。要是这用三省主力军的兵力就不够了,那玩意,在军营里练多了,要是打个仗还要挨着个肚子,谁能接受得了。”
听着杜安通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岑安泽道来:“那或许只有这法子是眼下最好的法子了。”
杜都督点了点头:“确实是。”
瞧着二人的意见达成了一致,户部尚书岑文星满脸笑容的道了来:“既然这法子想出来了,这就去跟左相说吧?”
听着岑尚书一语,看着他满脸笑容的样子,杜安通微微一笑:“不急不急。他不是要我三日内想出个法子,这也过了半个时辰都不到,不急,等到最后时刻再说。”
瞧着杜安通的那笑容,户部尚书岑文星明白了杜安通这么做的意思了,笑了笑。
想着自己大女儿在这后宫中的日子过得那是个好,一点烦恼都没有,让苏云起内心中有些羡慕了来。
再想着自己大女儿苏婉月在这后宫之中大手大脚的样子,左相苏云起在申时之时,往着后宫中走去,往着大女儿苏婉月在的坤宁宫而去。
好像,自从大女儿苏婉月进宫以来,一年之中见面都不过两三次,最冷的一年一次也没有去看过。
得知国丈来了后,皇后的婢女香结急匆匆的去禀报来。
此时的皇后苏婉月正坐在榻边,两手捧着这个刚生下几日的小公主,正哄着。
“娘娘,国丈来了。”婢女香结道。
得知后,皇后有些意外,问了来:“他怎么来了?”
香结摇摇头,站立在原地,一话未有再语。
皇后也没吩咐什么,抱着这个孩子走出了来,往着另一边种有自己花草的地方而去。
这坤宁宫中,分成了好几部分,一部分是皇后歇息的地方,一部分是用来听戏曲的,还有一部分是皇后种植花草的地方,剩下的便是杂七杂八用的了。
这些花草,多半都是皇后在无聊之时,精心呵护的。
有着这些花草,呆在这坤宁宫中,就算不佩戴香囊也能闻到这些花草的香味。
刚坐下来,手中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公主,皇后一抬头,便瞧见父亲苏云起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宫来。
瞧着这样一副模样,皇后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怨恨的。
“你这日子,过的是真好啊。”苏云起假笑着。
看着父亲笑容满面的样子,皇后苏婉月面无表情的道了起来:“父亲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您的这面孔,我看着不习惯。”
还未说着什么话,苏云起寻了一把椅子,便坐了下来,看着这婢女香结,道了来:“你先下去,皇上若来了,告诉我。”
听后,婢女香结看着一旁的皇后娘娘,瞧见皇后娘娘什么也没说后,应了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