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戚月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整个人始终愣愣地。
赵奚言急的不行,一叠连声地喊着要赵冲去杀光那些刁民。
“关他们什么事呢,是我自己的问题。”戚月及时制止了他。
“你现在的样子是没有事的样子吗?”赵奚言心疼地道。
实际上,他更愿意一切由他一个人承担。
“月儿,你不是说了吗,有什么事两个人一起面对,成亲那天你告诉我的,是不是都忘了?”
“没忘。”戚月抿了抿唇,终于回了一点神。
她缓缓地靠在车壁上,脸上浮现回忆的神色。
“夫君,你还记得那一年我们被流放吗?”
“当然记得,”赵奚言伸手顺了顺她耳边的头发,沉声道,“那是我离你最近又最远的时候,一开始觉得你不是真心待我,后来又觉得你别有用心,再后来,觉得你只拿我当哥哥看,别提有多揪心了。”
戚月木木的脸上展开一丝笑意。
“那是你太傻了,我一开始就喜欢你这张好看的脸了。”
“就只是这张脸吗?”
“那还能怎么的,你那时候又站不起来,哪有身材?”戚月瞪了他一眼。
她是不会告诉赵奚言她还迷恋他的声音。
不然这家伙不知道多得意起来!
见戚月总算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赵奚言也放心下来,将车里的一个格子打开,端出一旁栗子糕来。
“管家说你喜欢,特意让人从邺城送来的。”
“你这话题也岔的太大了,还让不让我说事儿了。”戚月嗔怪道,心情彻底好起来。
这管家有眼色啊!
这几天她还真有点想这点味道了。
那府里的一个厨师,做菜不行,做糕点有一手,做出来的东西,每一样她都喜欢。
特别是这栗子糕。
甜度适中,又糯又香,吃一口再不好的心情也会好起来。
“就是让你吃一点再说呀,我又跑不了,永远都在。”
赵奚言殷勤地说着,已经捏起一块,放在她的唇边。
戚月就着男人的手吃下一块糕点,慢慢地叙述起来。
“在流放路上的时候,我是不是给你讲过一个大夫的故事?”
“嗯。”赵奚言点了点头,“你说那个男人是一名绝世神医,因为救一个身负罪孽的人丢掉了性命,后来还被污蔑,被诽谤,连家人也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