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现,自己竟然无法从头开始去分析这件事,因为活宝客的故事始终在干扰着他们的思维。
这不禁让人深思:人就是如此容易被欺骗啊!一个巧妙编织的谎言,就能让他们陷入迷思,难以自拔。
一旦这个故事在你的心灵深处扎根,就如同野草般顽强,难以根除。即便是野火的焚烧,也无法将其毁灭;春风的吹拂,却又能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在这混乱之中,颜七蹲在箱子旁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她的内心,充满了困惑与迷茫,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活宝客与戴五,究竟又在暗中策划了什么?真正的黄金,现在又藏匿于何处?
这些问题,像旋涡一般在她的脑海中盘旋,然而,她的思绪却如同一片空白的画布,难以寻得答案的踪迹。
颜七的思绪,又回溯到之前的打铁声,那声音如同明灯一般点亮了她的内心。
正是因为有了那打铁的声音,钱庄的人才不会迷失方向,他们会对这一切产生怀疑。
如今,她恍然大悟,原来调转方向的计划,只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是虚无缥缈的幻想,是根本无法实现的。
那么,活宝客真正的盗金手法,又是怎样的呢?
此时韩大人紧锁眉头,冷冷地盯着李墨白:“李大人,本府命你全权彻查此案。如今真正的黄金不翼而飞,而你又私自将嫌疑人放了,这究竟是何道理?”
李墨白神色自若,从容回应:“韩大人,请稍安勿躁,此事已在下官的掌控之中。下官保证,二十四小时之内,必定找回真正的黄金,并揭示所有真相。”
韩大人听后,眉头紧皱,不再多言,又淡然看了李墨白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待韩大人离去后,颜七忧心忡忡地向李墨白问道:“你真的有把握吗?”
李墨白沉思片刻,轻声自语:“一切线索皆已掌握,唯有一点令我困惑。就是活宝客和戴五,缘何会自投罗网,让官府轻易捉拿?他们直接携金潜逃,岂不更为稳妥吗?难道他们只是为了向我展示一场魔术,让我误以为他们施展了神奇的手段,以此来提高声名吗?”
颜七闻言,亦感困惑,她坦言:“若非铁匠铺的打铁声提醒,我或许真的会被他们的把戏所迷惑。”
倘若活宝客未曾讲述那个故事,那么黄金失窃的真相,又会不会永远埋没于迷雾之中呢?
他虽然精心编造了一个故事,却未曾揭露魔术背后的秘密,使得这背后的真相,仿佛成为了一个未解之谜。
颜七不由暗自感叹:这活宝客,无疑是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奇人!
……
东平县城的边界,一辆马车正在静静地等候。
这辆马车是戴五临时雇来的,此时正载着戴五和活宝客。二人坐在车厢内,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随着车夫一声吆喝,马鞭高扬,马车疾驰,朝东平县外飞奔而去,似乎踏上了新的征程。
车厢的角落里,一箱黄金静静地安放着,这是他们此行的目标,也是他们成功的象征。
他们的计划成功了,不仅成功地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更让智慧过人的李墨白也栽了跟头。
这一刻,他们的名声必将远扬,被整个东平县的百姓所铭记。
尤其是他们还成功戏耍了断案如神的李墨白,这件事情将变得更加传奇,成为他们惊天团崛起的有力证明。
活宝客兴奋地喊道:“三哥!我们惊天团的第一炮已经成功打响!这次行动,可算是为分会立下了赫赫功劳,以后看谁还敢小觑咱们!”
“是啊,铁贤弟!”戴五也满怀自豪地回应道,“我们成功了!这是我们惊天团崛起的开始,也是我们扬名立万的契机!”
两人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自信,仿佛还有更加辉煌的成就,在等待着他们去创造。他们的名声,也将如同这辆飞奔的马车一样,驶向更为广阔的天地。
活宝客轻轻地对戴五说:“三哥,我给自己取了个艺名,叫活宝客。以后便叫我活宝客吧。”
戴五笑着回应:“好的,活宝客,我们成功了!真是太好了,铁贤弟!”
然而,活宝客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称呼的转变,他坚持道:“三哥,请叫我活宝客。”
戴五微微一愣,然后点头笑道:“哦,我明白了,活宝客……铁贤弟。”
看到戴五仍然固执地称呼自己为“铁贤弟”,活宝客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转而谈论起另一个话题:“三哥,我猜李墨白他们,现在一定还在为我们的计划感到困惑呢!”
戴五闻言,得意地笑道:“那是当然,他们肯定还被我们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