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指了指宫遥徵:“不是我,是我姐!”
宫遥徵:“……”
“其实……”也没有那么饿!
“金复!”
“角公子,金复还在审问刺客!”
“你去厨房吩咐人做些吃食,好克化的。”宫尚角看向那个回话的守卫。
“是!”
守卫下去准备了,但宫遥徵的肚子却是没消停,她只好多喝了两杯茶水。
周围很安静,安静到宫遥徵喝水的声音格外清晰。
宫尚角不由得调笑道:“真就那么饿?当初让你和远徵一起练武你不愿意,如今晚上还要多吃一顿,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宫遥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满眼惊讶,宫远徵也微微怔住,拿起茶杯的手一顿,哥今天吃错药了?
“……那就不嫁!”
半晌,宫遥徵闷闷的出声,眼睛红红的,在烛光下映出细碎的光。
宫遥徵有些委屈,什么叫她晚上还要多吃一顿,她晚膳没吃都是为了谁!
这厮,太不知好歹!她决定了,以后他累死累活都和自己没关系,爱咋咋地吧!
原本饿着就不好受,又被这么一说,宫遥徵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忍不了这委屈,谁爱忍谁忍!
宫尚角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哭腔给震住了:“阿遥,我就开个玩笑,怎么了这是?”
宫尚角平日里被宫遥徵气的说的比这个过分的话多着呢,这丫头也都是直接怼了回去,他每次都说不过她,他刚刚也只是想缓解一下气氛,这丫头今天怎么突然掉小珍珠了?
宫远徵都有些不赞同的看向宫尚角:“哥,姐姐今日处理了一下午的公务,连晚膳都没顾上吃,你这玩笑开的过分了!”
宫尚角这才注意到桌案上那厚厚的书册不见了,他一开始以为是金复收起来了,没想到……
房间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凝滞了起来,宫尚角轻咳了一声,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眼神闪躲,别看他,他也没见过他姐哭,他自己现在都慌的手足无措。
宫遥徵哭的很安静,她垂着头,泪水无声的滴落,一滴一滴的落进了人的心里。
“阿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一日只食一餐,是我异于常人了!”宫尚角的想表达的意思是,是我和正常人不一样,你
就别在意我这个不正常的人随口胡说了。
但听在宫遥徵耳朵中就变味了,你看看我一天只吃一顿都没事,你少吃一顿怎么了?
宫遥徵抬眸,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兔子一般:“宫二先生说的没错,我就是懒,不思进取,还吃的多,嫁不出去,怎么了?大不了就老死在徵宫里,反正我以后有弟弟养着,倒是宫二先生,将近而立之年了,还不娶亲,难不成也想让远徵弟弟给你养老不成?”
“就算远徵弟弟同意,宫门的长老们怕是也不同意。毕竟,宫门子嗣单薄,你宫二先生还要为宫门传宗接代呢!”宫遥徵语无伦次,想到什么说什么。
“宫遥徵,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这些话是你一个姑娘家该说的吗?宫家二小姐,礼仪规矩都还给嬷嬷了吗?”宫尚角冷声道,什么嫁人,娶亲,子嗣,传宗接代……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把这些说出来,传出去,会被人说轻浮,不守规矩!
姑娘家的名声尤为重要,就算在江湖也不例外,虽然说宫门女子不外嫁,但是人言可畏,在他面前说倒罢了,要是在外也如此在男子面前这般说话,会被人看轻的!
宫尚角说完就后悔了,他语气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