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抱歉抱歉,我就随口一说,这不是重点……我问的是真阳派和燕翔宫啊。”
宁晴这才释然:“好吧,我还真问过九姑真阳派和燕翔宫的事情,你也帮我参详参详,到底该去哪个?”
“按九姑所说,真阳派是咱们附近最大的仙门,由三个以木元根功法为主的流派,俗称三花,和六个以水元根功法为主的流派,俗称六水,合并而成,全名就叫三花六水真阳派。”
清源:“三花六水,听起来倒像是只招令姑这种淑女弟子的仙门,可为什么又叫真阳派?这可就不伦不类了。这个真阳到底是肾水之真阳还是坎离之真阳?”
宁晴:“谁知道真阳什么意思,我可不好意思问九姑这个,不过九姑说真阳派是男女兼收的仙门,这个门派弟子众多,实力强大,而且其下附属的不入流门派、小仙门、准仙门极多,如白羽和那位东行大师所在的仙障派,就曾经是真阳派的一个附属门派。”
清源:“听吕政说,司空前辈也是仙障派的,二司这么多人竟然都是一家……”
宁晴轻轻凑近清源耳旁:“告诉你个秘密,九姑说司空求和她的道侣原来也是真阳派的,后来司空求因为元根不合,于是自愿下放到仙障派。可有种说法却是司空求乃是因为招惹了派中某位大人物,去仙障派乃是避仇。”
“结果司空求在仙障派又遭人暗算,被驱逐出门户,暗算他的,说不定就是那位真阳派大人物安排的。而那位大人物最近失了势,司空求这才能重回仙障派……据说那位大人物的某位儿子就是司空求原先道侣的师兄,司空求退出后两人结为道侣……”
清源无语:“好狗血的剧情……这个真阳派有点乱啊,看来不是什么好地方。”
宁晴点头:“九姑也这么说,真阳派因为流派过多,合并时日又不长,因此各支脉间明争暗斗,内讧极多,故此以纸面堪比玄真仙门的实力,却只能屈尊位列通微仙门。”
“不过其九大分支来源功法都是堂皇正大,传承有序,无论从修行快捷、威力强弱还是技艺争先等各方面,都极适合水、木元根为主的法、符修士。其中木元功法较多,选择面更是大的很。”
();() “至于燕翔宫,名头来历原来都比真阳派还要大的多,曾经位列玄真仙门,是有名的仙体极速流表率,只是如今有些衰败,改为体、剑、器、法混杂的流派,也落入了通微仙门行列,实力算是和真阳派差不了许多。燕翔宫之前因为功法原因,只招女弟子,后来兼收并蓄,也开始男女兼招,只是对男弟子身材相貌要求极高就是了……你瞧,我九姑父怎么会是胡渣大汉?”
清源:“我早说了,这不是重点……燕翔宫,燕翔……对了,赵凌云所在的燕翔馆和燕翔宫是什么关系?”
宁晴轻笑:“好巧,这句话我也曾问过九姑……原来不止燕翔馆,还有我们宁家,竟然都算是燕翔宫的世俗分支,要不你以为我们家秘传为什么叫孤鸿密燕?谁能想到,明明宁家和燕翔馆是冤家对头,打的要死要活,实际传承竟是一家呢?”
清源:“这就对了,越是原来一家后来分家的,打的就越是热闹……既然燕翔宫和你们宁家还有些关系,令姑怎么没入燕翔宫而是进的真阳派?”
宁晴:“咱们这块如今是真阳派的地域,燕翔宫并不能随意开仙门吸纳弟子,等到九姑入了仙门,知道了宁家和燕翔宫的渊源后,后悔也晚了……不过今次是仙门广招,所以燕翔宫也在此开了门户,有九姑父推荐,燕翔宫其实比真阳派反而要好入一些。”
清源:“这么说,你更想进燕翔宫了?”
宁晴眼帘微垂:“九姑说司空求的推荐名额只有真阳派和仙障派的,所以你只会进这两个仙门……你进哪个,我就跟着进哪个……”
清源咂了咂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抓起身前茶杯一饮而尽。
宁晴等了半晌,未见清源说话,有些生气,又灌了一杯果酒:“本大修士入门这么大的事,你这个修行前辈就没想着送些礼物吗?”
清源摸了摸袍袖,愁眉苦脸的取出一枚玉版:“我除了这枚水月烁金符,其他什么都没有啊,这是水元符箓,你也用不了啊,要不你去找人换个能用的,或者等过两天我送你一枚我自制的符箓,怎么样,选哪样?”
();() 宁晴却是喜上眉头:“你会做符箓?成符师了?跟那位曾大师学的?”
清源点头:“算是吧,刚刚学会,不过现在还没自己做过……所以需要等几天……选哪样啊?”
宁晴:“那还用说,自然是等你做的……几天能做出来?制符有这么容易吗?怎么九姑说难得很?”
清源:“令姑也是符师?放心,不算难,到时挑个合适法阵,做完送你防身用。”
宁晴:“九姑是半个符师,只会用,不会做……这么快就能学会的话,你是做纸符吗?玉符换纸符,哎呀,那我可亏了。”
清源:“那你可小瞧我了,我做的自然是玉符,最多三天,大概两天,你等着吧。”
宁晴眼睛微眨:“会做玉符,厉害!不过吗……九姑说我适合走法师之路,你送的玉符用完了谁来灌制元气呢?没人灌那不还是跟纸符没两样?”
清源拍拍胸脯:“我啊,实行三包,包点包修包换。”
宁晴伸过手去,露出小指:“来,拉钩,说了可不许反悔!”
清源无奈,只得一同伸手:“这点小事,哪还用……你瞧,啧啧,那是谁?”
宁晴顺着清源手指看向楼下大街,街上熙熙攘攘,但仍遮掩不住一位少女的明媚秀色,让行人纷纷侧目:“这不是那位傩舞社的月萝?你怎么眼这么尖,什么美女都看得到!啊,对了,你学符的时候和人家同居一室,说,到底留意人家多久了?”
清源苦笑:“你看错了,我指的是对面那位带毡帽的仁兄,没看出来吗?”
宁晴微怒:“明明是看美女发呆,你还狡辩,带毡帽的货郎有什么可看的?嗯?!那个疯子怎么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