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才想到最酸疼的地方是腿根,臀部。
她整张脸都红了。
好羞耻!
可若拒绝的话,下次还有机会让太子殿下做这种事吗?
再说了,他们是夫妻,都行房多少次了,没必要藏藏掖掖吧?楚音说服自己后,将衣裳慢慢褪下。
床前案几上的灯还燃着,照得她一身肌肤欺霜赛雪。
陆景灼不是没见过,起初并未有什么想法,只是手掌覆上去,与她细腻的皮肤隔着薄薄层药膏,又滑又柔,再加上她时不时发出的呻-吟,无疑渐渐变成了折磨。
男人眸色越来越深,手背上青筋隐隐凸起,呼吸也有些微乱。
但楚音没注意到。
她此番感觉难以形容。
又害羞又舒服又疼,总之那叫一个五味纷杂。
她闭着眼哼唧,完全不知她身侧的丈夫脑中已经闪过多少念头。
似乎过了许久还没完,楚音全身的皮肤都滚烫了,她忍不住问:“还要多久,殿下?”
陆景灼喉结滚动,声音微哑:“快了。”
什么叫自找麻烦,他平生第一次有这么深刻的体悟。
偏偏楚音现在还不能行房。
他只能把如浪潮般的欲念给生生压回去。
瓷盒内药膏用掉一半时,他收回了手。
掌心似炭,额间门潮湿。
楚音被揉得有气无力,勉强伸手将锦衾拉来盖在身上:“辛苦殿下了……不过明儿真能好吗?”
“嗯。”他只说了一个字便下床出去。
晚风凉爽,瞬间门将脸上的汗吹干,可吹不掉心头的热。
他站上片刻,再次前往书房找农书看。
身边随从都不在身边,以为太子回卧房是去歇息,谁料到还会又露面。
至于值夜的宫女们就更奇怪了。
明明刚才屋内传来太子妃的声音,她们都等着备水,结果太子并未叫水,衣裳完整地从里走出,不止如此,还去了书房,她们完全看不明白。
楚音一夜好眠。
早上醒来,发现全身舒服许多。
这药膏有神效,难怪陆景灼会相送。
楚音想起他昨日的举动,嘴角不自觉翘得老高。
两个宫女来服侍她穿衣。
她想着怎么礼尚往来。
对了,上回裱褙好的画可以拿去挂书房。
他夸过这些画。
楚音用完早膳,便让小豆将那张-->>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