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顾望辞给她发消息已经过了两天，姜喜晨以为他不会在手机边守着，她要等一会儿才能有回复。
结果对方却几乎是秒回，比她还言简意赅：
【？】
姜喜晨看着那问号皱了皱眉，噼里啪啦又打字：
【欠我的人情没那么容易还，别指望小恩小惠收买我】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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