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去后,谢唯斯起身到窗沿,外面下雪了,鹅毛般的大雪落在酒店花园中,一排排车子都被覆上白色,浪漫非常。
很快有人进来了,扶着她去前厅。
这一路到大厅的铜门打开、朝他走去、再听那誓词一字一句落在心口,再然后交换戒指,在无数目光下被他亲了下,谢唯斯都觉得像做梦,眼眶不由得一直湿润着。
后面敬了一圈酒下来,再落座,到晚上散席,雪停回到兰梧洲,她才有种从飘飘然的云端落到地面的感觉。
聂云岂晚一点回来,他有朋友和和一众堂兄弟需要应酬,应该还会喝酒的。
谢唯斯在家里,把敬酒服和一身繁琐的装扮都拆卸下来了,洗好澡,才听到外面有声音。
她走出浴室,门口一身西装革履的聂云岂进来。
脚步还算稳,但是眼神澄亮,显然喝了不少。
谢唯斯担心他的身体,“哥哥你喝醉了没”
聂云岂边解着西装纽扣边朝她走去,捧住她的脸,亲了亲“没有。我们小猫怎么这么清醒”
她戏谑“你是不是想要我喝多,然后缠着你抱啊。”
他失笑,竟然也没否认,接着还一把抱起她还湿气一片的身子,去床上。
谢唯斯刚倒在软绵的红色大床,男人就已经丢了西装外套朝她覆了上去,“唯斯,哥哥的小猫。”
谢唯斯一身都软了,他身上一抹烟草的浅浅醇香与酒气缠绕在一起,很好闻,很撩人,但是不行啊。
她亲了亲他,就软哒哒地跟他说“哥哥你,你去帮我买个东西好不好”
“嗯”他继续亲着,脑子发热着,一心只有她,一心只有吃猫这件大事。
谢唯斯“哥哥,你去给我买,验孕棒。”
“什么”
“验孕棒。”
“”
聂云岂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停了下来,一双眸子直勾勾床上的人。
她轻笑“我今天没有喝酒,我好像怀孕了,哥哥。”
“”
聂云岂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人缓缓扶着她的肩头,问“什么唯斯,你”
“嗯,我昨晚到早上,一直吐。”
“你吐是因为怀孕了”
“我也不确定,但是,我没有其他不舒服。一直吐,就似乎和怀孕症状差不多。”
“”
聂云岂深呼吸,一会儿后,想起来一个事“我们,哥哥不是每次都做了”
“有一次没有。”
“”
聂云岂想了想,也想起了之前确实有一次没有。
他又问“那怀孕,就会吐吗”
“有些人不会,妊娠反应大的人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