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见她如此生猛,而且还一副要杀人的架势,哪敢真娶她。
不过他一向霸道胡作非为惯了,愤怒地说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敢如此拦在我面前,你怕是不想活了吧!”
他素来有彭州小霸王的称号,无恶不作嚣张跋扈,何时受过这等气。
然而,南宫振宜可不惯着他这毛病。一剑挥出,剑身抽在他的脸上,直接把他抽翻了出去。
砸在舞台外几米处,甚至都吐出了一口鲜血。
几个小厮纷纷爬起来搀扶住他纷纷离开。
走之前还不忘放下豪言。“你给我等着。”
经此一遭,众人都深怕那小霸王突然找上门敲诈勒索,早早就散场去了。
几刻钟而已,除了台上一群戏子之外,也就只剩她南宫振宜一人了。
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
南宫振宜也不会安慰人,一时间,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着实不该多管闲事。
但她还是随着戏班一同回了他们的住所。
都已经出手惹祸了,总不能一走了之让别人自己善后吧!
要是那小霸王再找上来他们该如何!
可还能怎么办呢!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当晚,她坐在众人桌前才得知了戏班的来历。
竟都是从西北逃难而来,遭受过家破人亡的苦难。
南宫振宜没去过西北,自是不知西北战争如何残酷。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在众人商议对策之际,端着茶水出去了。
那个小姑娘跟了上来。
小姑娘名叫谢婉婉,是戏班里东家的姑娘。她也和大家一样,都是死了亲人从西北逃难而来的。
她也没什么特长,不过为了糊口,重抄旧业罢了。
“多谢姐姐相救了。”
谢婉婉叫得并没错,南宫振宜今年十七,比她还要大上一岁。听到她的年纪后,她就这样称呼了。
南宫振宜向她举了举手上的水杯,一笑。“没关系,我也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
“可姐姐终是为我们得罪了那杨家,他们怕是不会放过姐姐的。”
“那杨家很可怕?”
“那杨吉父亲在朝中为官,很是得皇帝陛下宠幸,所以那杨吉也靠此在帝都作威作福。此次,说是看上了我,实则不然,那杨吉只不过想巴结城主府的公子罢了!”
“如此,难道就没人治得了他?”
“彭州城里,多有怨言的百姓,更有许多受害者,不过碍于他父亲的官职,也都敢怒不敢言。”
南宫振宜一怒,险些把茶杯摔在地上。“岂有此理,难道上面的人都不知道,任由那杨吉胡来。”
“压得很紧,再加上下面的人不敢声张,许是此等事被压下了。”
南宫振宜把杯中茶饮尽,眼中怒火焚烧。“怕他做甚,即是要来,打一顿便是了。”
众人商议未果,有些人甚至觉得应把谢婉婉推出去,以此消灾,有的人则有了退出戏班的打算,着实不想连累自己。
南宫振宜则不以为然,在外面和谢婉婉坐在亭子的树下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