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眀棠不是个草包么,草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心眼子。
这都不能说是有心眼那么简单吧,而应该说是聪慧。
“那不知王妃的意思?”
陆长青并未惊讶,他站在眀棠对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身影将帝祀的视线挡住了。
夏雷看的直皱眉头。
“我入股,我入股怎么样,一旦我入股了,陆公子也能放心,毕竟一条船上的人总不会自己害自己,陆公子身为商人,应当最懂这个道理了。”
眀棠眼神笃定,唇角勾起。
她迎着陆长青的视线,任由他打量。
在看到陆长青眼底的笑意后,眀棠裂开嘴,笑了。
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陆长青刚才的话是试探,想让她入股才是真的,毕竟这也将战王府给拉进来了,相当于将帝祀绑在了船上。
至于帝祀愿不愿意她才不管呢,反正她要有银子傍身,陆家是条大船,这船她上定了。
“好,那下午在下便让人拟一分协议来,王妃入股的银子,便从那些试剂中扣吧。”
陆长青衣袖舒展,给眀棠行了个礼,眀棠摆摆手,应了:“那我也保证,只要我入股陆家一日,那试剂便只提供给陆家,甚至陆家想要用试剂再开一道生意,我也没意见。”
眀棠了然,她知道以陆长青这样的人的性情,绝对不会只是打黄金的注意,定然举一反三,从自己这里订购试剂,然后售卖给几国的百姓。
这样,他陆家便将危机转化为利益,不愧是百年世家。
“战王妃,百闻不如一见。”
眀棠眼底的神色被陆长青看了个透彻。
自然也看出眀棠懂他在想什么。
陆长青笑着,看向眀棠的眼神都炙热了两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倒是将身后的帝祀给忽略了个透。
帝祀握着拳头,看着陆长青的背影,狭长的凤眼忽然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