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灵溪没想到岑挽会过来找她,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你要干什么啊?”
岑灵溪被她无形之间地气场吓到了。
眼瞅着岑挽越走越近,周围地阴冷气息越来越浓烈,她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后移。
岑挽像是没有看出她有多害怕,步步紧逼。
直到岑灵溪脚步挪到溪旁,她才敢直视岑挽的眼睛。
看着岑灵溪又蠢又怕的模样,她忽然很好奇,原主到底是怎么被她欺负成那样的。
明明岑灵溪这么好对付,为什么就不能立起来呢?
“吧,我是谁?”
岑挽收敛身上的戾气,一双灵动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显然是在等她出一朵花来。
岑灵溪料想岑挽会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但让她猜出个所以然来,她却又不出来。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哦不!
准确来。
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岑挽,但眼前饶种种行为举止又不似岑挽。
她听过受刺激后性情大变。
可是她不想将这样的真理用在岑挽身上。
她只想快点把岑挽送到手术台上,把岑挽的肾摘了喂狗。
想到这里,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阴阳怪气道:“你是谁应该问你自己,你问我做什么?”
岑挽见她急了,眼眸眨巴了两下。
“不是你我不是岑挽吗?我给你机会解释。”
着,她又故意逼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忽然就从三十公分变成了十公分。
扑面而来的威压感再次袭来。
岑灵溪吓地往后退了一步。
下一秒,只听见“扑通”一声,岑灵溪脚下打滑,直接掉了下去。
“啊!”
透心凉的感觉从屁股到腿再到后背,仅两秒钟的时间。
岑灵溪惊叫之余,盯着岑挽的眼神仿佛宛若冰刀,恨得将她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