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毕竟他不是皇,不敢妄自定夺,只能建议,“立刻车裂李肇,以儆效尤,以慰众多学子。”
“是的,李肇罪已定,理应立刻行刑,请廷尉处置。”贾雄出声附和。
廷尉皱起眉头。
他只是不好得罪宗正罢了,却也不畏惧他,拱手说:“还是那句话,李将军乃我朝主将,臣无权处置之,还待陛下定夺。”
“你?明显是偏袒,罪证确凿,无须陛下定夺。”他撇开廷尉,立刻吩咐,“来人,将李肇拿下,立刻执行车裂。”
此话出,但无侍卫响应,这让宗正整个人要爆炸。
还是冯去疾出面圆场。
“宗正,正如廷尉所说,李将军乃主将,需陛下定夺。”
“不过陛下身体有痒不闻政事,自可暂卸其军职,以待罪之身闲置,暂收监咸阳狱,可否?”
冯去疾征求性地问宗正。
宗正瞥了冯去疾一眼,甚为气怒,他那里不知道冯去疾偏袒李肇,可冯去疾乃陛下亲定的代理大臣,也不好反驳,遂如此定夺。
“也罢!李肇,你罪已定,现暂卸你主将之职,打入大牢。”
“来人,立刻执行。”
“诺!”终于有侍卫回应,遂,侍卫将李肇押走。
李肇倒也不反驳,自知反驳也无用,只待陛下亲自过问,只不过收监咸阳狱,就憋屈了一点。
李肇一被押走,宗正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如此判决他是满意的。
他刚才要车裂李肇,只不过是做给众臣看的,便是为了立威,收监也算是很好地立了威。
至于为何要针对李肇,当然是看李肇不顺眼,更有是,贾雄那一箱的黄金。
“诸位可还有事奏,无事便退朝。”
退朝后,冯去疾并没有离开皇宫,待所有人走后,悄悄地来到皇的寝宫,秘密地走了进去。
“陛下!”冯去疾压低声音行礼。
“嗯!”豪华的床榻里传来了细细索索的声音,只听一声咳嗽,却不见有异样,接着传出了回应,“有谁跳出来?”
“贾雄和宗正。”
“就两人,再无其他?”
“再无其他。”
“嗯!看来李斯被绳之以法后,有些人收敛多了,也罢,皆是我朝臣子,只有没有异心就好,只是这个贾雄,有异心呐!”
帘幕内传来叹息的声音。
“他对商贾囤粮食之事可有异议?”
冯去疾一听,也叹息,“没有,不置一词。”
“不置一词?倒是滴水不漏。”
其实昨夜嬴政听闻李肇的禀报后,便马上召来冯去疾商议,才有早朝之事。
他有痒并不假,却没那么严重,只不过是昨夜思虑过多,失眠而导致染了风寒,但又想看看有几人针对李肇,故而让冯去疾独自去演戏。
商贾囤粮食也是事先安排,他趁机试探朝臣反应。
“但宗正跳了出来,还极力反驳有商贾囤粮食之事。”冯去疾小心翼翼地说。
“宗正?他怎么也参与此事?难道他也和那些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