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且一走,阿超也跟了上来,看到老人吃瘪的样子,他嘚瑟得很。
“老头,您这是要离开了吗?也罢!奴便领你出去。”阿超跟上来说。
夏无且更气,他离开就一奴役相送,作为主人的李肇就不出动吗?
须知他可是堂堂陛下身边的侍医呀!多少权贵都要巴结的存在。
可偏偏李肇小子就是那么不长眼,不懂他的珍贵。
不过他有求于阿超,也不生气,停下脚步,眼神深邃地盯着。
阿超被看得很是尴尬,连忙扭转头。
“离开个屁,老朽就在这住下了,我倒要看看阳庆的谎言是如何被戳破的,三天?真乃荒唐。”夏无且越说越气。
他本想找阳庆论道论道,却想不到被如此气了出来。
“住下?”阿超为难了,此人专为少爷而来,要真让他住下,少爷还不扒了他的皮。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就这样决定了。”夏无且倚老卖老,赖定了这里,话毕直接走向庄园,有着常住的作势。
“这,这”阿超愣在原地。
他想驱赶,但他不敢,毕竟此老乃皇的侍医,不可得罪。
不过,很快夏无且折返了回来,又这样死死地盯着阿超。
阿超真不知这老头发什么疯,一时不知所措,还是夏无且打破他的尴尬,严肃地问:“阿超,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夏玉房的人?”
这话问得有些突然,阿超反应不过来,可还是很老实地回答,“不认识!”他说的是实话,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哦!”夏无且有些失望,不过并没有放弃的意思,继续问:“你见过陛下的玉坠?”
阿超不经意地白了老人一眼,暗道这还用问,他当然见过,当时此老也知道呀!
“见过,小人还帮陛下捡起来呢。”
“我说的不是这一次,我是说你以前有没有见过如此玉坠,和陛下那块一模一样的。”
“一模一样?你怎么知道?”阿超突然好奇了,他还真的见过如此玉坠,好像和陛下那块一样。
其实他在皇宫里就有些疑惑了,回来后一直在回忆,不久前才记起,好像此玉坠在少爷的屋里见过。
那次他帮少爷收拾屋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不过也不太在意,之后就不再见过了,应该少爷藏了起来。
“真的!”夏无且突然激动了起来,心酸的眼眸如着了魔般盯着阿超,双手紧紧地握住阿超的手,急问,“在哪里见过?何人持有?”
老人如此失态的反应令阿超很不适应,他想挣开老人的手,却发现握得非常紧,遂厌恶地说:“老头,你放开我的手。”
“你说了我就放开。”
老人似有热泪在流出,手握得更紧。
“在少爷屋里,想必是少爷的。”
“少爷?李肇?”老人一阵愕然却抹不去激动,双手握得更紧,就如铁钳一般,痛得阿超脸庞微红。
“就是,你倒是放开我呀!”阿超喝道。
老人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松开手,态度也变得柔和了起来,竟露出和蔼,问:“你确定没看错?”
“当然,作为奴役,连少爷的东西都看错,还能是奴役吗?”
阿超又白了老人一眼,完全不知老人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也不知是激动还恼怒,竟留下了泪滴,神情异常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