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微怒,只是摆摆手,“朕知道了!”
的确,此事已经被李斯弹劾过一次,此獠又来,这是寻他开心吗?他对此獠的印象更差,便随口应之。
“陛下。”见嬴政无反应,贾雄也不失望,实乃此事人尽皆知,皇反应缺缺也纯属正常,当然,他也并不依此而绊倒李肇。
“此乃罪一,罪二,前些天叔孙通。待诏博士前往长安乡看望淳于博士,却被李肇羞辱,并将之扔了出来,打断腿。”
“此乃侮辱我大秦大儒,残我大儒,毫无人性可言,更离谱的是,更说,说。”说到这里,贾雄故意顿了顿,似有什么大逆不道之言要说。
这引起了嬴政的兴趣,问:“更说何事,快说。”
“更说儒学乃天下之污,学之皆庸才,乃我朝之辱”
这,明显是污蔑之言。
但皇听之脸旁立刻便板了起来,可见怒火在升腾,却没有再说话。
贾雄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继续说:“叔孙通待诏博士正在殿外,如陛下不信,可宣之对质。”
这是有预谋。
皇的怒瞪一眼贾雄,此獠是要执意到底。
时下正值科举,之前又广告天下朝廷将善待学子,李肇在这个节骨眼虐待学子,的确是怒人,可又在这关键时刻残辱儒士,这不是要成为天下学子的公敌吗?
就算他想保李肇都难。
“宣叔孙通进来吧。”
很快,孙叔通便进来,却瘸着一条腿,在下人的搀扶下一拐一拐地走着,看之令人痛心。
“陛下,您要为臣作主呀!李肇他”孙叔通一进来便哭丧着,一把泪,一条腿,看之非常惨。
“好了!”嬴政不让叔孙通说下去,退之,“你们都退下吧!朕已知晓,自会慎重处理。”
这些人是针对李肇来的,他不会看不出来,但涉及到主将和博士,他要做做样子。
“谢陛下!”两人退下,却隐晦地互相对望一眼,便消失了,只留嬴政和冯去疾。
嬴政来回踱步,似乎在想着解决之事。
冯去疾看出陛下心思,嗫嚅着嘴巴,仿似要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他是个老油条,知道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
皇当然看出他的道道,不好气地说:“你要说便说吧!”
“诺!”既然被陛下看穿,冯去疾也不好再藏着掖着,“陛下,臣认为此事可大可小,但无论如何都必须给天下学子一个交代,否则失心也!”
“哦!如何做?难道让朕拿下李肇,遂他们的意?这还不明显吗?此二人分明是针对。”嬴政显得有些怒火。
冯去疾连忙拱手,说:“臣当然看出来了,臣所说之交代并非拿下李肇,乃做个样子,让他们知道陛下很看中此事。”
“哦!冯相可有谏言?”嬴政来了兴趣。
冯去疾笑了笑,说:“也非良言,不过可缓解一时。”
“说!”
“臣听闻叔孙通之弟孙叔理和李肇之叔父李基农乃旧识,可不让他出面通过李基农说教说教李肇,也好给天下学子一个交代。”
“毕竟叔孙理乃我朝官员,更是儒士。”
嬴政想了想,突然竖起大拇指,朗声说:“妙也。”
叔孙理乃叔孙通的胞弟,此刻叔孙通受辱,派出其弟说教,不就是给天下学子一个交代吗?甚好。
“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