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李山倒地,喷了一脸鲜血在李光宗脸上
李光宗愣愣地摸了一把脸,半是嫌恶半是担忧,“表哥”李山直直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山子山子”李氏和她娘反应过来,冲过去泣不成声,拿手一摸鼻子,还好,还有气儿两人大喘一下,双双腿软瘫地。
李张氏被这瞬间的变故吓得呆滞,等她回神,竟是李家几人哭得哭,晕的晕
“你要做什么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她厉声尖叫,四下环顾,可惜犹如被困的老鼠,无处可藏。
“呵,我连猛虎都敢打死,还怕你们的一条贱命”秦溯大笑,抽过一旁的杀猪刀,磨刀霍霍,“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啊,比起杀人,我更喜欢人死前那种绝望,挣扎和无力”秦溯说得漫不经心,一言一语好像在说今日吃些什么那么正常,可是听在人耳中就显得不那么美妙了。
“你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李光宗脸色铁青,捏着袖子呵止,“我劝你不要自取灭亡,我李家有侯府做靠山,你有什么”
“哈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秦溯冷笑,舔了舔嘴角,甚是乖张嗜血。
“一头猛虎,我一人可杀之,几只人畜,我还不是一刀一个”他将杀猪刀抬手一指,正向李张氏脖颈,极其漫不经心,“从这里到京城,少说三个月,就是最快的飞鸽传,也有五六日时间,你说,我这一刀下去,能花多长时间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呀”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秦溯此时,竟是将这句古话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你”李光宗脸色惨白惨白,和他娘一起跌倒在地,地上慢慢流出一摊黄色水渍,就是不知是他被吓得失禁还是她娘。
“居然被吓尿了”齐山哄笑,努力稳住发抖的双腿,秦溯实在是太吓人了,他也害怕啊
“溯娃子,适可而止”老村长大喊,李家这几个极品,已经算是彻彻底底被秦溯废了,甚至连李光宗和李香儿这两个小的,都基本毁了。李香儿被李山贴了身子,只怕再难相人家了,李光宗当众失禁,无论他认不认,只要别人抓着这个不放,他这一辈子的仕途就没了李家造下今日的孽,可曾料到过这种结果,可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够这怎么能够”秦溯转身,对着老村长道,“我知您是为了我好,但是,人善被人欺,今日我以德报怨,他们就一定会放过我吗不,不会的,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既是如此,那么便彻底撕破脸皮,今天我就要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
“秦溯,你打算如何做”老村长定定地着他,在那一瞬间,突然明白,秦溯已经不是当初的秦溯了,小小的下河村困不住他。今日,他这个老好人,是注定当不成了。
“呵,我不是说了吗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秦溯淡淡道。
他一把提起浑身瘫软的李光宗,像提着一只阉鸡,冷着脸道,“你家在哪,带我去”
“我知道,我知道,我带你去”赵庄第一个冒出来,激动地举手,领着秦溯和他一起去了李光宗家里。
秦溯着面前的二进三出小茅屋,眼中不屑:果真是有了侯府做靠山,连分的茅草屋都比别人大上不少。
“你要做什么”李张氏冲过来,披头散发,身上还带着一股尿骚味。
“滚开”秦溯一脚踢开,二话不说砸门而入,见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桌椅板凳,床褥被套,直接上手横推一气,噼里啪啦,砰砰咚咚,好不热闹
“啊,作死啊,真是作死啊”李张氏哭得眼里一滴泪水都没有了,哑着嗓子干嚎,声音之凄厉,方圆十里可闻。
“差点忘了,还没绑着你们呢”秦源走上来,好不容易可以插个手,直接拆了竹条篱笆,上手就捆。
“呜呜”三人嘴里堵了抹布,一起被扔在土炕旁,只能眼睁睁地着秦溯秦源在家里打砸抢夺。
“狠,这实在太狠了”赵庄搓了搓手臂,头皮发麻,盯着秦溯高大的身影,一脸敬佩,“不愧是溯哥,这可真是太爽了”
齐山瞟了他一眼,不发一眼,不过眼里却也是赞叹不已。
秦溯秦源处理完李光宗家里,又转头来到李氏家,顾念着李老汉这个老实人,没砸太狠,但也差不了多少。
经此一闹,秦溯彻底在下河村青山村出名了甚至是周围的村落也知道下河村出了这么一个狠人,谁敢惹他,就要面临杀头抄家的风险
秦溯回到家时,沈玉昀正乖乖地坐在床边,眼巴巴地盯着门口。他的脸上裹着纱布,遮挡了半张脸,露出一面,他的双眼泛红,似是被水洗过一般,又软又亮,殷殷切切等着自己的丈夫回来,让人只一眼,就会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