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选择恐惧症的原因,最后桑榆还是穿了那条红裙子,只是帮忙系带子的人是家里的女佣。
对此,季淮川还挺失落。
要不是为了福利,他不会选择那条裙子。
样子,是该调整一下家里佣人的工作模式了,没事的时候不准在主楼待着。
以后季太太需要帮忙,找他就好。
这种失落在到桑榆暴露在外的形状美好的锁骨,以及天鹅颈以后,转变成了占有欲。
煞有介事地说:“我突然觉得穿这条裙子好像不适合逛街,嗯,有点隆重,要不还是换一条吧?”
桑榆对季淮川的意见充耳不闻,“都说女人善变,没想到季先生也是如此。”
刚刚还极力推荐这条裙子,转眼间就说不合适了
真是翻脸比翻还快。
季淮川勾了勾唇,“怎么,就只准女士善变?”
桑榆自知不是季淮川的对手,他是真的巧舌如簧。
“你还出不出门?不然我要自己走了。”
季淮川拿起车钥匙。
顺势还揽上了桑榆的腰,这个动作他是越做越熟练了。
“给我个面子,这么多人着呢。”
女佣们低着头,只有管家一脸欣慰地着他们咬耳朵。
这个家总算是有点温度了。
桑榆不是忸怩之人,可以说季淮川的一步步试探都是她允许的。
毕竟他们已经结婚,季淮川帮她挡了麻烦。
而从始至终她什么都没付出,这桩交易早就已经失衡。
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水到渠成,她不会拒绝季淮川。
但她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持清醒。
季淮川垂眸,不知道桑榆在想什么,但不管怎么样,只要人在他身边就好。
至于她的心,只要不给别的男人,他就可以等。
到了车库,桑榆又一次为季淮川的财力而震惊。
她对汽车了解不多,但是有几款限量版还是认得出来的。
“如果我现在偷了你的车库,是不是可以立马成为亿万富婆了?”
季淮川失笑,“不,会成为被告。”
“不过你是季太太,是例外。”
他们是夫妻,他的一切本来就有她的份,包括地位和金钱。
桑榆抬了抬下巴,傲娇又慵懒,像一只名贵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