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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地着五条悟，他也要长到五条悟这么高。

“最好是。”

他怕五条悟又做出什么不着调的行径。

“你知道你爹想做什么吗”

五条凪犹疑了几秒，迟缓地点了点头。

“嗯。”

声音有些低。

五条悟挑了一下眉。

原来这小子知道五条高长要把眼睛换给寻生的事啊

“你呢你怎么想”

“父亲，他有自己的选择，我对于他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

五条凪的回答特别板正，像是专门从模板里刻出来的。

“小小年纪不要想那么多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其实你是不想你父亲把眼睛换给伊斯的吧”五条悟缓缓说道。

那双倒映着天空般的蓝瞳在光线下折射出意味不明的暗芒，仿佛要将人心透。

五条凪猛地抬起脑袋他，眼瞳中闪过震颤之色。

“你为什么会”

出来。

五条悟轻笑了两声。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五条凪猛地低下脑袋，他吸了吸鼻子，“抱歉”

“你道什么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五条凪拽住五条悟的袖角，“悟，我是不是太过自私了点”

“嗯没有啊人之常情嘛”

五条悟并不觉得五条凪拥有这种想法不对，作为从小和父亲关系最为亲近的亲生儿子，没有这种想法才不正常吧

五条凪无措地绞着手指。

“问题是，我明白父亲做这些的意义，站在理性的角度来，这是一场很公平的交易，甚至在某种方面来说，是五条家赚大发了，可是私心上，我想要父亲完整地离世。”

但于情于理，他只能支持父亲一系列决定。

因为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最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