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生早没了拍卖会上嚣张跋扈的样子,现在老实的跟个鹌鹑似的,我指东他不敢往西。
大蛇巢穴在坡上,我带着越长生慢慢往下走,刚才看见那只大蛇我就觉得眼熟,后来一想,它和我身上的那条纹着的那条蛇很像,但越长生在,我也不好多做研究,只得先去找哥。
越长生身手比我还差,下个坡走走停停的,我只能走几步就停下来等他。
“吴邪,”越长生声音有些喘:“我为什么感觉你身手变好了?”
我有些纳闷:“你以前见过我?”
越长生摇摇头:“没见过,我是你身手比刚来的时候变好了,你之前下坡还要张起灵扶着。”
“有吗?”我想了想好像真的是,碍于面子反问道:“有人扶为什么要自己走?”
“理是这么个理”,越长生摔了一跤,爬起来接着问:“张起灵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这。。。”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越长生也没想听我,自顾自道:“这和我听的不一样,我听他们和张起灵一起下墓都感觉不到有他这个人,而且没人能知道他下墓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将地上的树枝收集了些点燃,然后带着越长生爬进附近一棵倒聊空心巨树中:“哥是个很好的人,我刚下墓那会他就一直无条件的帮我。”
越长生面色古怪的看着我:“他会不会把你当儿子啊?”
我一头雾水:“此话怎讲?”
越长生犹豫了一会压低了声音:“这话你可不能是我告诉你的,据我所知汪家之前丢了个孩子,汪藏海找了好久,听是被张家带走了。”
我打断他:“汪藏海要找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我像是明朝人?再你不是你们家只是汪家门客吗?”
越长生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我翻家里的账本时看到的,当时最大一笔开支是寻找一个婴儿和对付张家,而且据我所知,无论是张家、汪家还是那个外国人,都想过要复制出一个你。”
我探了探头,哥他们还没过来,对于越长生的话,我是不信的,但还是开口问他:“你这些有依据吗?”
越长生来了些劲头:“虽然依据不充分,但我给你列出来我能确定的,你自己再联想一下就会发现我的有道理。”
没危险的时候越长生话还挺多的,他掰着指头开口:“你看啊,汪藏海丢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婴儿,然后开始针对张家,后来婴儿没回来,他们又开始不约而同想复制出一个你,这不就明你就是那个婴儿,我觉得是张起灵把你抱回张家当儿子养了,后来觉得带你下墓太危险,又把你送到吴家让他们看着。”
我觉得越长生的思维不是一般的发散,但也不好明确反驳他,打消了他话的心思,毕竟我还想从他口中问问黑眼镜的来历。
想到这,我干脆问道:“我听你叫黑眼镜汪二,他是汪家的人?”
却不想越长生激动起来:“对,还有黑眼镜,我时候他就长这样,我爷爷他也是被汪家人莫名其妙抱回来的婴儿,汪家人都喊他汪二,有汪二,肯定就有汪一,汪一肯定是那个被张家带走的孩。”
我没办法接越长生这些听起来很离谱的话,只得问了一句:“黑眼镜多少岁了?”
越长生算了算:“我估摸着快一百岁了吧。”
我又好奇问了句“那哥呢?”
越长生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甚至怀疑他一直活着。”
“什么一直活着?”黑眼镜的头从树洞上方垂下来吓了我一跳。
我在树上擦了擦衣服上的粘液往外爬:“救援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