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有些吃不准,看起来汪北还能记住古城里发生的事,不过他确实和我们不一样,他的身体里有古城中的头发丝。
我转了转眼珠试探开口:“你花啊,他在北京。”
汪北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的是另一个。”
“那我还真不知道”,我摊了摊手:“出来后我们也找过他,但没找到,估计是怕花责怪他偷偷跟过去。”
汪北顿了顿:“但根据汪家的调查结果,他回了北京的家中后,就再没去过任何地方。”
汪北点头:“行,那古城里的事我也就烂在心里了。”
我撇了撇嘴角:“随你,告辞了。”
我之前有试着给老痒打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这下听汪北这么,我决定等回去就给花打个电话,让他找人去看看。
哥没有和我想的一样坐在甜品店,而是一手端着奶茶一手提着打包好的蛋糕站在医院楼下等我。
我接过奶茶喝了一口,挺好喝的,于是我将奶茶塞回他的手里问道:“怎么不喝完?”
哥接过去没喝:“甜。”
我干脆把奶茶拿回来几口喝光:“下次给你点咖啡试试。”
我们这一休息,就从过年休到了夏,期间哥也处理掉不少莫名其妙出现在吴山居的东西,然后离谱的事情还是自己找上门了。
这我和哥吃完晚饭正在西湖边遛虎子,有个畏畏缩缩的年轻拿着个破布包撞了我一下。
当即我就知道这个人不对劲,他直直向我走过来的时候,哥拉了我一把帮我避开他,但他还是走了个奇怪的步子,将破布包递成功放在我的手上。
包有点重,我提溜着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深怕里面装了什么带杀伤性的东西,虎子没心没肺嗅了嗅,转头接着往前跑。
哥接过我手上的破布包:“没事,回去看。”
我和哥坐在桌前看着破布包里那个什么花纹都没有的木盒子,我摸了摸盒子问哥道:“我看这盒子眼熟,开锁方式是不是让里面的钢珠转到特定位置?”
哥点头:“对,转错了会触发机关。”
我摊摊手示意哥把盒子给我:“这玩意我从玩到大,错不了。”
我记得时候三叔时不时就会送我这样的盒子,骗我里面藏着宝贝,刚开始我摸不着门道,里面的钢珠老滚错位置,只要钢珠滚错位置,那个盒子就会从里到外烧起来。
后来我学精了,自己琢磨慢慢画图,花了两年把盒子里所有的钢珠轨道都整出来了,只不过我打开盒子后,发现盒子里只有一颗奶糖。
我到现在还记得三叔见我脸色难看笑的前俯后仰的样子。
我掂拎面前的盒子,重量也和我时候玩的那个一样,我不假思索按照记忆力的路线滚动钢珠,没一会盒子发出咔哒一声,开了。
我望向盒子,盒子里放着一颗熟悉的奶糖。
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看着哥道:“果然是三叔那个老狐狸,他偷摸给我送糖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