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蒋墨成都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只会说“好看”,她也知道,但每次他说了,还要挨批。
“好看——”
果然,她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瞪他一眼,“你文盲吗?”
蒋墨成隐忍,她今天过生日,忍,忍。
杜美芸送给柏盈的是一双手套,短暂恋爱后又失恋的她最近很闲,化悲愤为力量,化身为针织大师……柏盈上个星期已经收到了一条围巾。
这手套跟市面上的也有区别,毛线是最贵的,并且还钩上了色泽圆润的珍珠。
柏盈打电话询问:“我能把珍珠拆下来吗?”
珍珠很漂亮,她可以串一串,做手链。
杜美芸:“你敢。”
柏盈:“……喔。”
童月送的是一瓶香水,她喷
了下,还未沉浸在香味中,一旁的男人很不解风情的打起喷嚏,“这什么味儿?有点冲。()”
柏盈:友情天长地久的味道。()”
廖俊宏赚了钱以后还是很抠门,他比较务实,直接包了个红包,里面装了崭新的钞票。
礼物很多,柏盈唇角一直上扬。她觉得这个冬天根本不冷。
将礼物都拆了以后,她看向了蒋墨成。
蒋墨成老老实实地将酒庄合同给了她,她看了一眼,抿了抿唇,“你骗我?”
他一个酒庄准备遛她几l次?确定关系的时候遛一次,现在当成生日礼物来送?他哪该姓蒋啊,他姓周才对。
他失笑,看多少次她这模样都觉得可爱,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绵长的一个深吻结束。
柏盈气得都想咬他,他却将一把钥匙放在了她的掌心,与她额头相碰,“安青路97号,生日快乐。”
她怔怔地看向他,“你……”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抱住了她。
柏盈靠着他,过了片刻,闷闷道:“你多少钱买下来的?你要是买贵了,我真的会生气!”
是念想,是回忆,是被爱过的童年少年。
蒋墨成无奈:“柏盈,我是商人。”
他是男人,当然要费尽心思博她开心,但他是商人,又不姓冤。
柏盈终于笑了,“不知道它以后会不会被拆迁呢?”
蒋墨成:“……你话这么多?”
柏盈:“哼。”
她在极偶尔的时候,也会有点点点点羞涩。
不可以吗?犯法吗?
在二十四岁的这一天,她好感谢那个被扔在冰天雪地里的自己,你真厉害呀,你真棒啊,你活下来了,还过得这么好,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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