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长。”
“将自然走路简化成小幅度单摆模型,按照90的腿长计算,单摆周期至少需要0278秒,正常最大摆幅40厘米,根据公式”
“别念了。”烟淼打断他,摇摇头“听不懂。”
闻泽言简意赅总结,“不可能赶来。”
烟淼“为什么不可能”
“”
闻泽从来没觉得和人说话这么费劲,像是没长脑子,“我不是博尔特。”
烟淼疑惑“博尔特是谁”
闻泽懒得回答,“需要我做什么”
烟淼起身,“你坐,坐这儿。”她拍了拍沙发,冲他笑。
“然后呢”闻泽没动。
烟淼“就坐啊,坐在这里,你想干什么都行。”
光是着他,她就已经很高兴了。烟淼走到柜子边拿起两杯咖啡,“还是校外那家,美式和拿铁要哪个”
闻泽“美式,谢谢。”
烟淼走过去,递给他。
闻泽闻到了牛奶的味道,“这是拿铁。”
“我知道。”烟淼咬着吸管,声音低低的,“你不喜欢”
闻泽“不喜欢。”
“没关系。”烟淼放开吸管,意味深长,“多喝喝就喜欢了。”
闻泽睨她一眼,将拿铁搁在手旁的架子上,无声胜有声。
烟淼也算习惯他的抗拒和挑剔了,无所谓地坐回到画架前,“下周要交副色彩,你在这儿陪我画完,可以玩手机也可以睡觉,随便你。”
闻泽问“有稿纸吗”
烟淼“干嘛”
闻泽“说了你也不懂。”
烟淼撇嘴,指了指脚边的塑料袋,“你用画纸吧。”
逼仄的画室落针可闻。
半开的画纸被闻泽折成了稿纸大小,抵在膝盖上,他身体后靠,垂眸推算着公式。
过了一个小时,闻泽出去抽烟,路过烟淼背后时不经意撇过去一眼。
静物色彩,以外行人眼光来,笔触细腻,用色大胆。
a大美术学院不是人人都能上,险些忘记她这么不正经的人是正经学美术的。
一来一回,腐朽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