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知道,也知道是自己给知闲带去了麻烦。
她没仇家的。
现在只能先派人过去,等绑匪那边给他们打电话有了确切实证才能报警。
“我先过去。”
祁尧川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去。”
他也害怕安若出事。
但愿在他们到之前安若能把之前学的全用上别让自己受伤了。
而他也在想着是不是因为他们这边得罪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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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闲装着昏迷,听到有人说了句“打两桶水来”,没多久就被水从上到下淋了个彻底。
水冷的她全身发颤,脸上的血色消散,黑发被水淋湿贴在脸上。
现在该醒来了。
她睁开眼,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看向不远处站着的人。
一个穿着黑色卫衣二三十岁的男人,眼神狠厉的盯着她们。
准确来说他对谢安若的恨意更深。
身旁站着的还有两个男人,看起来就不像好人,一脸凶相。
她并不认识,略带疑惑的看着对方。
黑色卫衣男人眼睛发红,狠厉的盯着谢安若:“我盯了你一个星期了,终于逮到你出门。”
谢安若看着对面的男人,有点眼熟,但不记得是谁,也不是所有人都配让她记住的。
原来早就开始蹲她了,只不过这一个星期自己在家压根没出门。
“你为什么要抓我?”她问。
男人眼尾狠狠一抽,皮笑肉不笑的,说话声音跟鬼魅似得:“祁尧川把我家搞破产了,我爸被气得心脏病发去医院抢救无效,我本来在国外度假所有卡全被冻结,那怎么办呢,我拿祁尧川没办法他警惕性太高了,我也不敢动他,只能抓他老婆了,我想知道你在祁尧川那能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