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长的等待也有结束的时候,机器房里的轰鸣声嘎然而止,人群的嘈杂声立刻四起。人群刚才还散落各处,现在都往一堆聚集,等着最后的结果:
涨,还是垮!
门打开了,两个工人抬着一半石头出来了,这应该是小的那一半,切面朝上,种非常老,至少是糯冰种,很透的感觉,不错,但问题是:
没色!
整个切面是白花花一片!
也不对,有点色,靠近原来爆色的那个平面,色进去了不到一厘米的深度,然后才是透明的翡翠肉质。
‘轰’的一声,这回的声音实在大的有点大,各路专家们都在大声议论,就怕别人听不见自己的真知灼见
“垮到底了?不会吧?”
“听说是四千万买的?这回可亏到姥姥家了。”
“这石头太欺负人了,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一刀穷,一刀富,这一刀真是穷了。”
戴俊毅几个人站在远处,猛地听到人群中的喊声,脸都吓白了,‘这天翔怎么不灵了?’几个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都在瞬间盯着楚天翔。
楚天翔不想让他们为难,笑着说道:“没事,大家别急。”着楚天翔那不像是装出来的表情,几个人稍微安了安心,但疑惑却更大了:
“都这样了,怎么还这么镇定?”
听到喊声,韩总阴冷的表情终于变成了如释重负的感觉,他长出了一口气,对身边的江总说道:“老江,晚上吃点宵夜?”
“再喝点酒。”江总有点‘有子万事休’的感觉,四年的套儿终于解了,功德圆满。
两个人同时起身,赶紧过去安慰一下这几个小子,这是赌石店老板的必备功课,哪有那么多切涨的料子,善后处理好才能长治久安,才能财源广进。
这时,楚天翔已经让工人把石头放在车上去了,几个人准备走,郑然说去趟厕所,没人理他,现在除了楚天翔,几个人的心情都不好。
江总和韩总笑容可掬,亲切待人,无比痛心,感同身受的送走了楚天翔几个人,望着几个人的背景,想着刚才几个人对自己笑脸的不屑一顾,韩总恨恨地说:
“饶你精似鬼,也得喝我的洗脚水。”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猛地一声断喝:
“姓韩的,你会不会说人话,你是不是找打呀?”
韩总回头一,郑然怒不可遏地站在后面,作势就要打人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