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并不算热闹,但是精致无比。
毕竟他们没邀请多少人。
应霜台已经在现场了,被彦卿带着。
“彦卿哥,我娘亲和爹爹怎么还没来啊?”
“马上就会到了。”
彦卿有些头疼。
他还是第一次带小孩子。
总觉得自己和应霜台的思维完全不一样……但是自己偶尔竟然还能理解他的思维。
彦卿着应霜台。
这筋骨,摸起来倒是习武的料子。
令使之子,天赋一定不会差。
说不定这会是自己以后的强悍对手?
彦卿摩挲着下巴,蹲下身:“你对剑有兴趣吗?”
“?剑?有啊。”
应霜台轻笑:“平时总是到流姨用。”
“……你叫她流姨吗?”
彦卿盘算起来。
他叫镜流师祖,应霜台叫流姨。
盘算起来,自己竟然还算是小辈?!
彦卿的眼神复杂起来,着眼前的男孩,深吸一口气,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眼前的这个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师叔?
应该不会吧……师祖应该不会再收徒了吧?
他大多数大师在年纪大了之后都不再收徒,退守深山。
也罢。
彦卿,你的心境应该更坚韧些,不应该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辈分之事曲解内心,你该想的事情只有手里的剑还有你自己的武艺,而不是其他。
彦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向周围。
他见过的大人物几乎都到了。
包括符太卜。
“符玄!”
应霜台到符玄的时候就咧开小嘴笑着跑上去。
“霜台。”
符玄笑了笑,接住应霜台。
应霜台现在的个子刚刚到符玄的肚子,他抱着符玄的腿,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符玄!你来啦!”
“嗯。”
符玄摸了摸应霜台的脑袋。
这孩子嘴甜,还很可,符玄倒是挺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