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的手。上前拿起了桌案上的酒壶,对着常戚戚的酒盏倒了下去。
常戚戚没有多说。脖子虽然没有出血,可是现在都还痛着呢。痛得她一转脖子琉璃就钻心。
着琉璃的纤长白嫩的手放在酒壶上,在顺着他的手往上,皓白的手臂如玉。常戚戚接过他递来的酒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只能,不能摸。
酒过三巡,常戚戚总觉着屋子里头少了甚。
“对了,那个吹箫的怎么还没来”张展问道,从毯子上撑起了身子,奇怪得很。
“对哦,不说我都快忘了。”常戚戚应声,本来因为琉璃的事儿无神的眼睛骤然亮起,“去去,叫人把那个吹箫的公子送来。”她说,推了推琉璃的肩膀。
琉璃应声,起身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追思馆的老鸨跟着琉璃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口,很是歉意地着常戚,“七娘子,阿夕今儿不待客。”
“不待客”常戚戚眯眼,一脸不悦,“为何”
“是因着方才说的染了风寒么”白柳说道,脸色也有些不好。本就是为了人来的,却怎么说也见不到。
“也不仅仅是如此。”那老鸨说到,支吾着不好意思地开口,“实在是阿夕的脾气太大了些。方才去让人传,怎么也不来。说是今儿讲了不待客便是不待客。这是他的规矩。”
常戚戚的脸黑了下来。
“怎么,他一个小倌儿的规矩比七七都大”张展坐起来,手一扬摔了手中握着的酒盏。满脸怒意。这几个公子哥,平时相当跋扈。跟着常戚戚那更是跋扈。
要是跟着常戚戚,那借着常戚戚的名就无法无天了。
“不是不是”那老鸨说着将自己的腰弯得更深了,“大人误会了实在是实在是”那老鸨说着,欲言又止。
“实在是什么,怎么,我们几个的身份还请不出来他么”白柳也有些不悦。他是个混不吝,但许多时
候,至少在外人面前的时候,即使跟着常戚戚,他起来也是个温和好说话的。
大约也是有了对比的缘故。
但这一回,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七七来这儿就是因我说着这里一个小倌儿善吹箫才来的。饶是没想到,来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还硬是不出来。架子挺大的。”白柳说道,不屑地抬起眼皮扫了一眼那老鸨,“你知道长安城里最容不下哪样的人么”
长安城乃天子脚下,随便掉个瓦片儿都能砸到个五品的官儿。这里不知多少权贵富豪,但像是白柳和常戚戚这样一品国公家世的,整个长安城一只手的指头数的过来。
就是侯爷和伯爷都是尊贵极了的,更何况是国公爷呢。
还一个是国公府钦封的世子,一个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出姑娘。这两个,放哪里都是惹人避讳的。
皇宫里头座位都是前排的人,在他一个青楼中,就是拆了他的楼,老鸨也不敢说半句不是。
此时见白柳如此冷着脸说话,老鸨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紧张地接着他的话,“恕奴愚钝,也不知。”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