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歌摇摇头道:“这东宫哪方势力之人都有,除非算换掉,都也是防不住的。”
“少主,但是我们不妨恐怕会被监听。”
“冷统领是先天之境的高手,有他在那些探子也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少主,你说我们抓住了偷东珠之人,陛下那边他会相信吗?”
凤轻歌淡淡道:“那就看陛下心里,有没有这个儿子了。”
如此明显的栽赃,宋明帝不可能看不出来。
但他还是抓了宋景瑢,动静还不是一般地大。
怕是没多久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容景瑢私藏东珠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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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话说!”宋明帝暴怒道。
“儿臣冤枉,此事断不可能和儿臣有关,还望父皇明察。”
宋景瑢不卑不亢地答道,他的眼神中丝毫没有慌张,似乎早就料到宋明帝会这样做。
“孽障,你可知朕为何叫你来!”宋明帝怒斥道。
“儿臣知道。”
“那你说,朕为什么叫你来?”
“父皇是觉着儿臣连这种事都能出纰漏,实在不堪大任。”
宋明帝似乎怒极反笑:“好好好,你也知道,朕三位皇子中,最看重的就是你,没想到如此一件小事,你都能被栽赃,让朕如何放心把江山交付给你!”
宋景瑢眼神暗了暗,从小到大,父皇对他的要求就是极高。
子不子。
臣不臣。
他从小到大都是在明枪暗箭中度过,宋明帝只会关心他到底成没成,从来不会看中间的过程。
不管他做什么,只要有一次失败,就是喜一顿顿责罚,仿佛宋明帝的字典里就没有父亲这两个字。
他抬眼看了眼宋明帝,眸子里带着一丝哀伤:“父皇,我若有如此能耐这江山,哪还有父皇的余地。”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惹得宋明帝更气。
宋明帝刚要动手之际,只听门边传报:“禁军统领冷无双求见陛下。”
“让他进来。”
冷无双大步走来行礼道:“陛下。”
“你有何事?”
“微臣已经抓到盗走东珠之人的从犯。”
没多久就见有侍卫把那人押来。
宋明帝眼神微眯,看着那人道:“你是说,这人就是盗走东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