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遗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桓旭尧竟然真跳了。
当下连忙联络了桥头的工作人员,及时把桓旭尧从江里捞起来,好在没被江中浪涛冲走,也幸运的没有受什么伤。
两人很有默契地统一口径,只说是在桥头摆拍造型的时候不小心失足。
接受过工作人员疾风骤雨般的严厉批评教育之后,回去的路上,浑身像一条落水大型犬的桓旭尧牵住了星遗的手,对他说“星星,别怕。”
紧接着又说“星星,我们不分手。”
星遗哭了,说“你个大傻,怎么就这么傻,真敢往下跳啊”
桓旭尧用他初生牛犊般的执拗和傻气,撬开了星遗内心深处一直对外界紧闭的,用来防御的坚硬的壳。
紧接着他们两个就真真正正的好了,到现在已经有整整三年。
无论谁反对,无论遇上什么阻碍,也要在一起。
桓旭尧长臂一捞,将星遗打横抱起,然后放到一旁柔软的床铺上,十指纠缠,俯身压上去亲。
“星星,你什么时候能发情啊”桓旭尧吸吮着星遗柔软的唇瓣,呼吸粗重,“我想标记你。”
终身标记的那一种。
星遗仰着细白的脖颈,被桓旭尧亲吻的也有些意动。
虽然远远没到发情的程度,但信息素的散发就不由得比平常更加浓烈。
星遗的信息素,是一种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气味,并不像曾经听闻过的普通oga那样甜美,却嗅上去如醇酒般令人上瘾沉迷,桓旭尧感觉像是有无数柔软的小勾子在挠着心肝脾肾、五脏六腑。
他心想,虽然星星最近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明显,但好在日常工作都在家里,并不怎么出去见人。否则的话如果有旁人觊觎他的宝贝,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他本就深星遗,闻到这信息素的气味就很有些心猿意马把持不住。
他一时热血冲脑昏了头,双手沿着星遗窄窄的腰线向下。
桓旭尧已经不满足与星遗唇舌间的纠缠触碰,想要将这具他挚的、纤细脆弱的身躯与自己揉成一体,想要星遗彻彻底底的属于自己。
星遗察觉到桓旭尧的动作,却并没有阻止,只是默默将恋人的手握得更紧一些。
像他这个年龄阶段的oga,天天和aha接吻相互抚摸,被aha的气息浸染,早就该发情了。
所以一般来说高三毕业,oga们都会在结婚被标记之后,有了固定的伴侣,才会继续念大学深造,否则的话就会因为发情期根本无法继续学业。
可他跟桓旭尧同居三个月,居然一次都没有发情。
他知道他的身体有残缺,虽然外表上去跟正常oga没什么不同,但颈后腺体分布形态和oga有细微的差别,而且肚子里也没有生殖腔这种东西。
说不定,他根本就不会发情。
既然如此,那索性这一次就给了这小子吧。
只不过,听说oga和aha的第一次如果不是在发情期,非但不能进行标记,而且oga会非常非常的痛苦,甚至会弄得上医院。
星遗把心一横,闭上了双眼。
管它的,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反正迟迟不发情这怎么说都是个问题,过了这关就好,痛就痛吧,总不会死人。
身在帝部的原隋盯着星遗最后发来的道别信息,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这才关闭了名为“荫荫”的小号。
心底百转千回,不知道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