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答应了让她走吗?
“松手。”江年宴微微皱眉,脸色沉冷的。
他这个人阴晴不定,虞念是不想得罪他,可他这意图……
“宴少,我、我真的不行了。”虞念一脸哀求,死死攥着他的手腕就是不撒手。
她是真怕了他在床上的生猛。
江年宴抬眼盯着她,忽而笑了,问,“哪不行了?”
虞念的脸一下就红了。
江年宴又笑,“没觉得你不行,这不挺有力气的吗?”他的视线落她纤细的手指上,“跟今早抓我的时候一样挺有力气。”
只要他微微一侧脸,脖颈处的那道抓痕就清晰可见。
是他昨晚进入她的那一刻,她惊叫着抓了他。
不疼,却是刺痒得很,像极了她在床上时哪怕被折磨得变了声,那叫声仍旧跟猫似的,娇、媚,一下下往他心口里钻。让他情难自控,就很想往死里蹂躏和践踏。
他冲完澡照镜子的时候看见了脖子上的抓痕,后背上也有。
就单单是看着身上的抓痕,都能让他想到她搂着他脖子情难自禁的娇声娇气。
他盯着镜子,似乎在镜子里都能看见旖旎缠绵的画面,狠狠一抿唇,“妖精。”
妖精的手劲没松,死活不让江年宴的手凑近一寸,脸却是涨得更红。
江年宴似乎来了兴致,揶揄地盯着她潮红的脸,宛若枝头桃花,一靠近还有淡淡幽香。都在一间房,用的还是同一款浴液,可她身上就有独特的香气,不媚俗,是沁人心脾又勾得人心痒的体味。
“这样吧,你跟我说你哪不行了,我就考虑放过你。”
虞念呼吸急促,“我、我浑身上下都不行。”
浑身都疼,一点没扯谎。
江年宴贴近她,气息微烫,“浑身上下?那我就只碰你的下?”
“别……”虞念一激灵,身体朝旁边躲。
见他还盯着她,她只能硬着头皮干涩地说,“我、我那里挺疼的。”
“哪里?”江年宴故意没听懂,另只大手贴着她的后背渐渐下移,“这里?还是……”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浴袍前襟,探了进去,“这里?”
存心故意的逗弄。
虞念的心像是被人掏出来了似的,身体隐隐在颤。
她喉咙发干,艰难地说,“是下面……挺疼的。”
江年宴笑了。
倒是松了逗弄她的手。
“放心,我给你上药。”江年宴说。
虞念一愣。
他从衣兜里掏出刚刚拿在手里的小盒,虞念这才瞧见是个小药盒,下意识松了手。
“上……哪?”她不自然问。
江年宴挑眼,眼角微扬时平添洒脱肆意,虞念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就见他的视线往下一落。
她蓦地明白了,本就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差点蹦出来。
“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