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哦了一声,“都撕坏了,你要穿?”
虞念心口激荡了一小下。
可江年宴是懂得怎么刺激她的,伸手圈过她,连人带被子一并扣在怀里,低头沉笑,“你在床上媚极了。”
虞念觉得呼吸紧了一下。
“我、我去洗漱。”
“我帮你?”
“不不不。”虞念惊愕,赶紧推开他。
江年宴好笑地看着她,“我只是好心帮忙,怕你站不稳,里面没有浴缸。”
意有所指。
虞念不想给他继续骚扰的机会,顺手将卧室门关上。
进了浴室,等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多狼狈。
浑身上下的痕迹,有被他抓出来的,也有被他吻出来的。
虞念甩头,驱走脑子里的那些缠绵画面,将洗手间的门锁好,这才放心去冲澡。
洗个澡,不亚于又进行了一场体力活动。
穿戴好后虞念出了卧室。
江年宴在看文件,落地灯的光晕落在他头顶,摊开了耀眼的光圈。
见她出来了,便将文件搁置一旁,也没合上。虞念下意识扫了一眼,隐约瞧见“招标”二字。
许是穿着病服的缘故,江年宴看着慵懒十足,少了平日里的岑贵淡漠。他好笑地看着她问,“穿这么整齐干什么?一会儿还得脱。”
虞念一听腿肚子都软了,后退一步,“我不要了。”
江年宴没见恼怒,似乎有意逗她,“怎么?不喜欢?”
虞念舔舔唇,她不想接这个话题,“我得回去了。”
“我让你走了吗?”江年宴靠在那,懒懒的。
虞念头皮发麻,艰难地说,“宴少,我真的……挺累的。”
“睡了一下午了,还没休息过来?”
虞念咬咬嘴唇,有点赌气,“嗯,宴少太厉害了。”
这么说总行了吧。
“过来。”
“不要。”虞念坚决不上前。
江年宴低笑,“虞念,我想要你随时都能,你觉得你能避的开?”
避不开。
认清了这个事实虞念只好一点点上前,不能硬碰硬,只能来软的了。
江年宴扣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扯坐在怀。他的目光在她脸颊上流连,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面还有他留下来的吻痕。
他的眸光转沉。
“宴少。”虞念对于他这种眼神的变化不陌生,心脏在胸口突突跳,葱白的手指轻抵着他的胸膛。“您……”
察觉到他瞥过来的眼神,她改了口风,“你的伤还没好呢。”
江年宴笑,俊脸埋在她的脖颈轻轻啃咬,含糊低喃,“你不是没试过,有影响吗?”
虞念欲哭无泪的,不是还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