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儿,伱们都不把帝义子当回事了,是吧。。。。。。”
我看了一眼披头散发的卜留仙,随后转头看向酒吧,果然,那根当作发簪的木头棍还在那里。
我继续对着正在揉眼睛的卜留仙道: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爷们儿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你这么披头散发了,这个也想不起来了吗?”
卜留仙这才发现自己头上的发簪不见了,他一边在床上摸来摸去,一边道:
“诶?还真是。。。。。。
可能是睡觉的时候掉在床上了吧,那个簪子还是三十年前,落神观被雷打了。
那次劈了院子里的桃树,老道士我特意留的雷击木。。。。。
这要是找不到了,多少有点可惜了。
施主,这的算你头上,你得赔老道士一个玉的。。。。。。”
“爷们儿,昨晚出了什么事情,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印象?
能把你脑袋上的簪子拿走,就能把你的脑袋搬了家。。。。。。”
看着卜留仙还是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回头把酒吧的木头棍扔给了他,随后将凌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着老家伙了一遍。
听到我同生共死酒的时候,卜留仙的眼睛便瞪了起来,道:
“共生共死酒?玩的这么大吗?
施主你过来,老道士给你号号脉。
知道你是帝的干儿子,还敢玩的这么大,真不怕你报复他吗?”
卜留仙还有这本事?早知道就不去医院折腾了。。。。。。
不过我还是让卜留仙穿上了卧室里的睡衣,他身上的骚气没有那么冲脑仁了,我才让老家伙走到客厅,开始给我号脉。
看着老家伙将三根手指头搭在我左手的寸关尺上,我深吸了口气,道:
“爷们儿,我在医院洗胃了,估计。。。。。。”
我这一句话没有完,老家伙已经把手从我的手腕上挪开,嘴里同时道:
“没错了,这就是同生共死酒。
不过这玩意是两口子殉情用的,那个谁怎么和你用上了?
完了完了完了。。。。。。。
这玩意儿没有解,施主你够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