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没少去过?”
“没啊!我看你介绍,绝对没去过!”
栾芸萍吓得赶紧澄清自己,不然一会儿自己就该说不下去了。
而观众听着很激动,这种果然是小剧场说的东西。
此刻齐云成手里依旧拿着扇子,一边挥一边开口,“当年哪里有那个东西,就说他们在那练大宝剑!”
“好嘛,那还是一个事情。”
“宝剑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后来遇见一件事情,对你父亲的打击非常的大。”
“什么事?”
“发现这个武林中人,有人要害老师。”
栾芸萍开口,“吹灯?”
“别说得这么不吉利,吹灯不是你想的那個吹灯。”
抓了抓脑袋,栾芸萍觉得是自己误会了,“那是哪两个字?”、
“吹是一个口字边一个欠,灯是一个火一个丁!”
“那还是那两字啊。”
见说不过去了,齐云成直接强转话题,“夜半三更,来贼人了,由打墙外边,蹭的一下翻进来。
站在那,是为比武来的。
老师看了看仗剑而立,来呀,把我的红裤子给我拿来。”
说到这,有人不理解这是干嘛。
栾芸萍作为搭档很清楚,望着下面观众解释,同时语气佩服,“这估计是怕溅一身血,厉害。”
“再看外边。”齐云成说完一仰头,手里乱点,“蹭蹭蹭,又翻进来一百多人!”
“哎哟这么多人。”
“老师看了看。”
齐云成冷冷一笑,一副高人的气质,“来呀,把我的黄裤子拿来。”
微微一愣,栾芸萍缓了一两秒,给出解释,“这是怕溅一裤子屎啊这是?”
“你怎么那么脏啊。”齐云成拧着眉退走一步,都不愿和他站在一起。
“废话,这怎么换黄裤子啊?”
“那是为了迷糊敌人!哦!敌人看见了纳闷,这人一会儿一条裤子,什么意思?”
“这一点意思都没有。”
说了这么一段,栾芸萍整个人给观众的状态就是太没办法说了,十分的无语。
齐云成这里则大迈自己的两条腿,表现着穿裤子的模样,穿完了之后,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