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莲心的话让魏萱溪脸上又是蓦地一红,心里想平日里是不是对这个小丫头太“温和”了,都敢和她开起玩笑来了。
于是,故意板起脸来,“难道你怕靖王殿下付不起医药费吗?”
“魏娘子,我出去看看欢欢、贺贺……”
莲心知道魏萱溪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并不会真的想“训斥”她,所以也不害怕,借口去看看两小只跑了出去。
魏宣溪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抿了抿嘴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怪所有人都认为她与夜少勋之间还有感情,因夜少勋待在杏林医馆的时间太长了,线下更是住进了医馆,所以他要快些好起来,到时候就可以他搬离医馆了。
想到这里,魏宣溪端着已经放的微凉的瓷碗,向卧房的方向走去。
来到卧房门前,一只手端住瓷碗,用另一只手轻轻推开卧房的门,然后,轻轻走了进去。
来到床边,只见夜少勋正闭着眼睛,脸色看起来依然有些苍白,眉头微皱,不知道是不是在睡梦中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魏宣溪将瓷碗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才又轻轻走回床边,坐到夜少勋的身边,此时,她竟然不想立刻叫醒此时在床上正在熟睡的人,想他在多休息一会儿。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夜少勋竟然长的如此“好看”,长长的睫毛,比挺的鼻梁,略显瘦削刚毅的脸颊,修长的脖颈,低头细看,夜少勋的睫毛似乎比她的还要长。
魏魏萱溪不禁在心里腹诽,一个那人长那么好看做什么,手却不自觉的伸出去,想触碰一下他长长的睫毛。
“宣溪,你想做什么?”
夜少勋少勋不知道何时已经醒来,感觉到啊魏宣溪正坐在自己身边,所以闭着眼睛想看看她在做什么,直到此时才忍耐不住出了声,并轻轻握住了魏萱溪的手。
“我……是药汤已经熬制好了,见你睡得正熟,才……”
魏萱溪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然后用力臭狐自己的手,起身走到桌子旁,慢慢深呼吸了一下,才端起桌子上的瓷碗,又走回床边。
“现在的温度正好,快喝了吧,伤口也会好的快一些。”
魏宣溪将手里的瓷碗递到夜少勋的面前。
“难道宣溪不是想要喂本王喝……”
夜少勋嘴里虽然这样说,但他知道,以他对魏萱溪的了解,她是不会这么做的。
于是,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的手又没有受伤!”
果然,魏宣溪的回答与夜少勋料想一样,他有些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手,伸手接过魏宣溪手的瓷碗,放到嘴边,将里面的药汤一饮而尽。
魏宣溪虽然是一名医师,但她平日却是最不喜欢吃药,所以看见夜少勋如此“豪迈”
的动作,心里竟然有些佩服。
“靖王殿下,不苦吗?”
魏宣溪扯了扯嘴角小声问道。
夜少勋见她像小孩子模样,不禁轻笑出声,“本王觉得一点都不苦,不信宣溪下次可以先替本王喝一点试试。”
魏宣溪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一位她是小孩子吗,竟然还想骗她吃药,这个药汤有多苦难道她会不知道。
之后的几日,在魏萱溪的“悉心照顾”下,夜少勋的伤口很快就恢复了,脸色也不似之前那样苍白,但他依然赖在杏林医馆不肯离开回到自己的靖王府。
两小只无疑是最高兴的,每日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爹爹和娘亲。
魏萱溪几次在夜少勋的面前“旁敲侧击”,示意他既然伤已经好了,就可以离开医馆了,可是每次他都会装作她话里的意思,如果魏萱溪再说的“狠”了,夜少勋就会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说自己胸口有时候还会疼,让魏萱溪在让他在医馆里待上些时日。
魏萱溪见他如此“无赖”的模样,竟然有些无计可施,她没有想到一向“骄傲自大”的靖王殿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相隔小孩子一个耍无赖。
由于夜少勋受伤,还有发生在郕王府的时候发生的事,魏宣溪这几日一直都没有去为夜姬清医治身上的毒蛊。
夜姬清竟然也没有派人来医馆寻魏宣溪,想必也知道即使来,魏宣溪也一定不会去的。
“靖王殿下,魏娘子,皇上有急事召您二位即刻入宫。”
一名小太监出现在杏林医馆,魏宣溪记得他经常跟在莱福公公的身边,应该是莱福公公信得过的人。
魏萱溪让莲心拿出一张银票偷偷交给了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