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到想那个字的时候。
“我。”
傅沉夜想,他应该是已经习惯了跟她在一张床上睡觉。
她心里讷讷的悸动着。
他终于不再用他这个第三人称称呼自己,而是第一人称。
之前他总说,他也希望你怎样怎样,她知道他是指他自己,但是感觉是不一样的。
这个‘我’,像是他对她的一种肯定。
她有些期待了,期待他们在婚礼上互相宣读誓言,说出那三个字。
挂了视频以后她翻身想要闭上眼睛,可是一闭上眼睛,满目都是他那双幽暗的眼眸。
她转身,不停的转身。
最后实在睡不着,她起身走到窗户边去,着外面的夜空。
她忍不住伸了伸脖子去仔细的分辨,好像是一颗星星。
天,要晴了吗?
是的,一定是的。
她的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但是她要往好的地方想。
他们早就结婚了,现在只是补一场婚礼。
第二天早上,赵叔载着她离开老宅。
陈晴起床后问了声,“小酒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有事,你猜是什么事?”
“为什么那会儿不直接问她?”
傅怀仁戴着腕表问她。
“哎呀,我怕她觉得我管得多嘛。”
陈晴一边伸手帮他把腕表戴好一边说。
——
戚酒去了墓地
是的,她想上班前先去过爸爸妈妈。
昨晚做梦梦到他们。
而且她要结婚了呢。
真正的结婚。
太阳才刚刚升起,她买好妈妈喜欢的雏菊,已经站在那两个离开她很久的人面前。
“爸妈,阿酒来你们了。”
着那两张照片,什么还没开始讲,就已经要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