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放下摇控板,掀开串串香的盖子。
拿了一串牛肉的来吃。
又把吸管插进四季春茶,喝了起来。
郎双双不禁又在想,也是奇怪,他这么长时间不谈感情,所以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在想什么呢”他把手伸到她眼皮子底下,弹了一下响指,拉回她的视线。
“啊,咳、没、没、咳”差点呛到嗓子里去。
她在那里不停咳着。
他很无奈,把自己的四季春茶递给她“你喝我这个,喝两口。”
她喝了两口,好不容易把这一阵难受给咽下去了。
可是脸还是有点呛红了。
他给她顺了顺气,拿手抚着她的背。
“少吃点串串吧,等会吃饭了。”
“哦。”
到了十二点,郎北涿手下送了两份饭与三样菜、一个汤过来,都用玻璃的微波炉皿装着。
他们吃完了饭。
郎双双也没说要走。
他就让她在客厅会儿电视,说他要进房间去处理点事务。
他还有他们族里开设的好几个公司的事要管着。
过了两个小时,他出来时,发现郎双双在沙发上睡着了。
整个人好像嵌在沙发角里似的,头还仰在那里,靠着沙发背。
他轻手慢脚走了过去。
盯着她无害的睡颜了好一会儿,默默叹了口气。
着她嘴角微张的样子,又有种想笑的感觉。
于是倾下身来,近距离地盯着她了很久,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指尖抚触在她脸上。
想了想,总得叫她起来。万一现在睡饱了,晚上睡不着可怎么办
“喂起来了起来了”拿手捏了捏她的脸。
她脸袋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好像有个螃蟹钳子在夹着她的脸。
等真清醒时,一睁开眼,就到涿哥放大了的脸近在眼前。
“哇”
她吓得身体朝边上一倒。
“白天不要睡。”
“哦”有点狼狈地又坐了起来。
却在坐直之后,总觉得四周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再仔细后。
“涿哥你怎么把绒线衫给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