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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老板仗义执言,可是知道乌桑的真实下落?”袁铭问道。
“我也不瞒你,乌桑的家产基本上都是交代在我这赌坊里的,他离开铁虎镇那天,还是我看他可怜,给了十个铜板当做路费的。”尤猪渣扶着肚子,走了过来,说道。
“您要知道乌桑的下落,能否告知?在下感激不尽。”袁铭连忙说道。
“我的确知道,但是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在这里扰乱我赌坊的秩序,我没让人把你打出去,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尤猪渣嘴角一咧,笑嘻嘻地说道。
袁铭眼眸微眯,笑着问道:“既然老板不打算赶人,那就是有商量的余地,您说说看,怎么才能告诉我?”
“你跟我赌一局,只要你赢了,我就告诉你。”尤猪渣“嘿嘿”一笑,说道。
“我不会赌。”袁铭皱眉道。
“不会赌,可以学,不想赌,可以走。”尤猪渣面色一冷,不悦道。
一旁的老烟袋凑了上来,跟袁铭低声说道:“这尤老板外号猪油渣,从来说一不二,你要不赌,他肯定不会告诉你的,而且你今天这举动算是得罪了他,出去未必有好果子吃。”
袁铭低头看了一眼老烟袋,心里冷笑一声。
“我赌,不过得有人给我讲讲赌桌上的规矩。”袁铭抬起头,说道。
此言一出,周围围观的一众赌徒顿时来了精神,看向袁铭的目光各异,窃窃私语之下,均抱着一种看好戏的想法,准备好好欣赏一场赌局。
“小兄弟,我就知道你是明白人,有前途。说吧,想玩什么?”尤猪渣搓了搓手,笑道。
老烟袋闻言,立马自告奋勇,给袁铭讲解起骰子,牌九和猜黑白子的玩法,讲得是绘声绘色,连围观的一众赌徒都听得一愣一愣地。
袁铭听完之后,面上神色未变,指了指一张骰子赌桌,说道:
“就赌骰子,猜大小。”
“不行啊,尤老板最擅长的就是掷骰子,你玩这个没半分胜算的。你跟他赌牌九,这个胜算大。”老烟袋连忙低声劝阻。
“就这个了,不改了。”袁铭没有理会老烟袋,自顾自走到了骰子赌桌前。
“哈哈,小兄弟,有魄力,我喜欢。”尤猪渣走到庄家位置站定。
袁铭则站在了他对面闲家的位置,其余人都纷纷围了过来。
周遭窃窃私语之声不断,都是议论袁铭不知死活,得输得底裤都脱光了。
“你刚才拿出一枚银币,那么赌注就是一枚银币。我赢了,银币输给我。你赢了,我输你一枚银币,再告诉你乌桑的下落,如何?”尤猪渣开口说道。
“很公平。”袁铭说着,把一枚银币押在了桌上。
尤猪渣抓起骰盅,缓缓摇晃起来。
“买大买小?”下后,他猛地将骰盅放在桌上,开口问道。
袁铭将银币缓缓推向桌上写着小的区域。
“买定离手,开。”尤猪渣一声低喝,打开了骰盅。
紧接着,他脸上露出笑意,带着腔调唱道:“四五六,大。你输了。”
“再来。”
袁铭面无表情,又取出一枚银币,放在了桌上。
尤猪渣脸上笑意更甚,再次摇晃起了骰盅。
……
才不过片刻功夫,这场赌斗就已经进行了十二轮。
袁铭无一例外,全都输了。
围观的一众赌徒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不时起哄喝彩,现场气氛更加火热了。
要知道,十二枚银币,对普通南疆百姓来说,已经是一笔天大的财富了。
一次性输这么多钱,任谁都很难保持淡定,但袁铭脸上表情始终淡定自若,仿佛根本不在意。
事实上,他也确实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