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念头窜进脑子里时连自己都觉得惊悚,暂且先别管他恼火不恼火的,就光说搂着他、缠着他的这些举动她要做都挺费劲。
至少她要做好心理建设。
想想还是算了,来日方长。
江年宴见她靠在那,低笑着上前,与她对视,“不是要洗澡吗?脱给我看。”
虞念生怕他眼底再起浪花,推了他一把,“你快去开会吧。”
手腕没等收回就被男人控住,顺势一拉,她就进了他怀里。一时间紧张够呛,“你、你不是要开会吗?”
江年宴低头欣赏着她的慌乱,笑,“这么紧张干什么?我看你今天胆子挺大。”
虞念知道他有心试探,她今天反常的行为他肯定会怀疑。但她现在主打一个硬着头皮也要把戏演下去的原则,拼的就是个心态。
她微笑抬眼,“胆子大是因为这里不是北市。”
“在北市怎么了?”
“北市是你的地盘,我哪敢造次?”
江年宴垂眼看她,“你认为到了南州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虞念尽量挤笑,“宴少权势遮天的,想对付我在哪都是不费吹灰之力,我只是觉得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会自在些。”
江年宴眼角眉梢染上慵懒气,“是吗?那就证明一下。”
虞念一愣。
“亲我。”
虞念微微抿唇笑,努力营业,“宴少这是要留恋温柔乡了?”
江年宴低头看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亲了我,我就走。”
虞念不想拉扯,抬眼送上红唇,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江年宴挑眉,“就这?”
“不是亲吗?”
江年宴嗤笑一声,陡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紧跟着就压下脸。
虞念闷哼,挣扎了两下就不再挣扎了,任由男人厮磨她的唇齿。稍许江年宴才放开了她,额头轻轻抵着她的,呼出的气息灼热。她的手轻抵着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结实而又起伏的胸膛,隔着衬衫衣料都能透着炽热来。
她不敢轻举妄动,就垂眉低眼的,呼吸一下紧过一下,心拎在了嗓子眼。
真是怕他一个冲动将她推倒了。
江年宴低语,嗓音沉沉,“老实在房里待着,等我回来。”
每字每句都透着欲。
虞念心尖都跟着颤了颤,不自然笑了笑,“好。”
结果江年宴一夜未归。
刚开始虞念不敢睡,后来熬不住阖上眼就再也不知道什么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瓷实,半帧梦都没做就到天亮。等她醒来抻完懒腰后才发现身边空空的,一侧的枕头和被子整齐,不像是有人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