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大人,没有现明狗!”
“大人,地堡里也没现明狗!”
“大人,铳台中央现大堆干草。”
八旗兵将一个接一个消息报给鳌拜。
鳌拜心中消失的那股子不安便又回来。
怎么回事?铳台上怎么没现一个明军?
难道是明军现了他们,所以提前跑了?
可是鳌拜自己想想都觉得荒谬,怎么可能呢?
从安山镇还有白天的两次交手,足以证明这支明军还是有一定战斗力的,生一触即溃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似乎已经可以肯定是个陷阱?
理智告诉鳌拜,最好还是放弃偷营的计划,等白天再来堂堂正正的进攻。
但是情感却不允许鳌拜这么干,真要是什么都没干,就这样灰熘熘回去,那么丢脸的不光是他鳌拜一个人,是整个镶黄旗。
今后整个镶黄旗都会沦为笑柄。
而且鳌拜内心也存了一丝侥幸心理。
就算有陷阱又怎么样?小心一点就可以了。
强大的八旗勇士绝不是区区阴谋诡计能吓住的。
当下鳌拜一咬牙喝道:“兵分两路,继续向前推进!我倒要看看,明狗能当缩头乌龟当到什么时候?有本事他们就一直躲着不要露头!”
oo八旗兵分成两路,顺着铳台后面的通道往前冲。
反正已经被明军现,也就用不着再遮遮掩掩的了。
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鳌拜就带着o个八旗兵冲杀到了下一个铳台前,只要越过三十步宽的壕沟,就能直接向铳台起攻击。
“进攻!”鳌拜毫不犹豫的下达命令。
五个白甲兵手持大稍弓率先起冲锋。
剩下的红甲喇、马甲和步甲则忙着清理壕沟中的尖木桩和竹刺。
然而就在这时,前方铳台上陡然燃起一团巨大火光,明亮的光线一下子就将铳台四周的壕沟照得亮如白昼。
拥挤在撤退通道内的建奴也无所遁形。
鳌拜和进入壕沟的几十个建奴急抬头,便看到铳台边的栅栏上,已经架起了黑洞洞的鸟铳,而且数量极多,至少也有上百杆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