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永远走在进步的前沿。
英国,老东西罢了;
美国,土包子、暴发户;
德国,还在搞封建呢,就别拎出来搞笑了;
……
法国之先进深入人心。
就比如法郎士为左拉撰写的悼词,
里面有一段:
“
‘千百年来向欧洲和全世界教导真理和正义的法国的灵魂,又是多么美丽啊!法国今天又是一个明智和仁爱的国家,因为她的一个儿子通过伟大的著作和高尚的行为,建立了以全人类所共有的真理和正义为基础的新秩序。’
”
法郎士坚信法兰西的先进,所以理解不了人们对左拉的诋毁。
帕西拍拍他,
“市民们的想法是单纯且朴素的。”
言外之意:
容易被带节奏。
帕西说这话就非常有说服力,
因为他搞出了议联,接触过各国议员,自然明白那些弯弯绕。
凡尔纳说道:“法郎士,你要不要休息会儿?你都已经四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
法郎士摆摆手,
“不,我还是再看看悼词。”
他的目光移向桌上,
那里摆着一份手写稿,正是悼词的原稿。
他说道:“我觉得我写的还不够有冲击力。你们是怎么想的?”
凡尔纳轻笑,
“法郎士,你写的无疑是最好的。我们都很敬佩爱弥尔,但你才是爱弥尔的同志,你们的个人情谊让你能够把悼词写得炽烈、深刻,我们凭什么提建议呢?”
法郎士摇摇头,
“可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有办事员在门后,
“庞加莱院士?”
庞加莱示意屋内几人先安静,随后走过去开门,眉头皱起道:“不会是又有人在文学院门口说三道四吧?”
办事员摇头,
“不,是邮局送来的信件。”
说着,将信封递到庞加莱手中。
信件是从伦敦政经来的。
庞加莱掂掂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