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慕东眼神一暗,按捺住狂跳的心脏:“江礼,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男人身形越来越近,阴影笼住江礼不太清明的视线,霍慕东重复:“我问你是什么意思?……这幅模样,在床上等我,江礼,你说的开房是什么意思?”
开房,当然是开个房间睡觉啊,他总不能睡马路吧?江礼努力调动起一团浆糊似的思维:“霍总,我想睡觉啊……”
霍慕东像被那几个字点燃了,他钳住江礼那条露在外边的胳膊,看着他潮润的眸子一字一顿:“江礼,你知道我是谁,你看清楚。”
“知道啊,霍总,你是霍慕东。……唔!”
……
就如霍慕东一开始嫌弃的一般,酒味儿一点也不好闻,可刺鼻的味道仿佛最烈性的催化剂,唤醒他体内蛰伏了五年的猛兽。
江礼连哭泣和颤栗的样子也跟五年前别无二致,霍慕东发狠地问他:“我跟那个女人相比,谁更能让你舒服?”
因为并不存在什么女人,江礼自然无法回答。
他感觉自己像飘在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身不由己,但久违的乘风破浪,意外地让人无比畅快。
他是个正常男人,五年来清心寡欲,非不为也,是不能也。一个带着孩子的单亲爸爸,很难进入到一段正常的恋爱中。
江礼逐渐享受起这场意外,唯一让他不满的是,霍慕东问题太多了。——问他这些年有没有别人;问他肚子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是怎么回事;问他当初为什么只取走那么一点钱?
……
“有没有别人关你什么事?”
“那是割阑尾留下的-->>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为什么只拿那么一点钱?”
他后来想起也觉得亏,要知道会怀孕的话,一定要狠狠地在那些“精神损失费”后头再加个“0”才行。
可他后来也没联系霍慕东,若告诉他自己怀了孕,孩子很可能被逼着打掉。若不告知,红口白牙地要钱,那他成什么人了?
。
一夜疯狂,霍慕东睡得特别安稳,醒
来时感觉连空气里也弥漫着江礼的味道。真跟做梦一样,心心念念了几年的人,这么轻易就重回怀抱,早知道江礼那么热情地挽留他,霍慕东就觉得浪费了五年光阴实在可惜。
从前“因为他是直男”、“他连女儿都有了”的顾虑通通被摒弃。
“江礼——”
霍总连声线都变得缱绻,男人就是如此,有了奸,情之后,会感觉对方就是自己所有物,何况这次还是你情我愿的呢。
“你醒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江礼?”
可惜没有回应。
霍慕东掀开被子,然后发现……
哪来的人啊?
他貌似是抱着一团被子说了半天情话?
“…………”
霍总豁然坐起,把床上被褥都翻遍了,又赤着脚找了一圈,发现江礼、连同他的衣服鞋袜全都不见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走得这么匆忙,是害羞了吗?
手机响起,霍总看了眼来电,是助理打来的。他先清清嗓子,将疯狂后残余的餍足沙哑全都清掉,才正正常常地接起电话。
原来是提醒他去机场。